拨,什么法子都试了,最后还是节节败退!”
“哦?现在城里已经没人了吗?”我奇怪问道。
“还有一些,大约几十万吧!”老人道。
“那你们为什么在这里?”我问道。
“你听我慢慢说。”老人抬了抬手,有人送来一杯冰水,老人接过来一饮而尽。
“就在所有的人都认为抵挡不住的时候,我们就出现了!谁也说不清楚第一个人是谁,或许是一个被格珈咬伤的士兵,后来这种病就开始传染开来,有半数的人都得了病……”
“所以他们就把你们赶出来喂格珈?”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是自愿的。”
“自愿?”
“不错!不过也不是全部,大多数人还是软弱的!”老人似乎非常厌恶的挥了下手,“我带领他们走出城市,在城市的外围居住下来,活到现在!”
“这么多格珈,你们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我们自己就可以保护自己!”老人怪异的笑着,“曾经有几个教徒,说我们是和格珈一样,是被他们的神所诅咒的人。也有些人说我们现在这样子,是前世留下的罪孽。”
“我不相信!”老人道,“我们只是病了而已,这种病让我们痛苦,但也让我们活下去!”
我不太理解他说的这种话,心里猜测也许是说痛苦是人清醒而脱离浑浑噩噩的生活这种精神层面的问题,还觉得这老头看起来像个草莽汉子,说话还真是文艺。
“格珈不会袭击我们,他们畏惧我们如同人类畏惧猛虎!”
“为什么?”我问道。
老人似乎感到很热,不安地扭动几下,最后还是脱下了羊皮袄子,一边还解释着,“实在是热的不行,但我是首领,总要穿得体面些。”
我笑了笑,却没好再提问。
似乎是安静了一会,老人接着说:“我们所有的人身上都会出现很大的伤口,肿胀发炎,永不愈合,我们不会流汗,这样的天气都热的要死要活的,但是我们至少还活着。而这种病,对于格珈却是致命的!”
“所以格珈怕你们?”我想起了荏对于这片地方的畏惧,心想这老头在这方面倒是没说假话。
“不错,我们绕城而居,就是这个城市最坚固的防线。城里的人们正在研究这种病,希望能够找到对抗格珈的办法。虽然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熬过夏天,但是至少我们能为他们赢得一点时间!”
我有些激动,如果真的能对这种病进行研究,说不定真的可以找到遏制格珈的方法。而这些人们的行为更让我感动,虽说他们都是一个必死的结局,但是能够舍弃家园,在这种地方等死,也是一种勇气!
“他们都是自愿的吗?”我问道。
“当然不是!”老人的神色有些黯然,“大多数人都不愿离开城市,一开始的时候是军队强行驱逐,死了很多人……”
“后来呢?”我问道。
“后来常老爷子自愿染上这种病,现身说法,劝咱们离开,用残病之躯为人类争取时间!”一个随侍的矮壮汉子大声说道,脖子上的创口被气力所激,流出一股血水。
“不要乱说!”老人站起来,“我只是不忍那么多人被自己人杀害……”
“您就是常老爷子?”刘东西也站了起来。
“我是常诚!”老人转身冲着他道,坚若磐石的背上,纹着一尊坐佛,满面悲悯,宝相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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