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拿起话筒,向前面的车讲话:“头车注意选择合适的休整地点进行休整,注意警惕!重复一遍,选择合适地方休整,注意警惕!”
我从梦中被她的声音惊醒,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的确是该休息了,一连两天我们几乎就没有停车,吃喝睡都在车上,虽然驾驶员四小时一换,但是不下车谁也受不了,下车撒尿的时候脚都是软的,这要遇到什么意外情况肯定会出危险。在这方面格格的确是经验丰富,决定非常英明。
这两天我的脑子如同座下的车轮,一直没有停止过思考,但是除了开始的时候想出来些靠谱的东西,后来的全都不经意的带上些情绪。刘东西说的的确不错,妇人之仁。
前面是一个大上坡,头车突然加速上去停在了坡顶,王大可跳下车来四处打量一番,冲我们挥了挥手。我们的车也跟了上去,这是一个很长的坡,两边笔直的公路向远处延伸。
我下车来使劲跺了跺脚,这个地方视野极为开阔,的确是个休整的好地方。小阚也迷迷糊糊下了车,皱了皱鼻子道:“好冷,这地方怎么休息?”
我还没说话,刘东西呵呵一笑道:“无妨,咱们辆车并排扯个帆布挡风,已有危险马上就走,放心就是!”
我点了赞同,喊着别人去车上卸篷布。这两辆越野车都是经过深度的改装,保留了三排座的大空间之后,车身和底盘又朝后延伸了大约一米多,形成一个小车斗。这样不光像皮卡一样增加了承载,还克服了皮卡轴距太长越野能力不好的缺点,可谓是一举两得。
绕到后面,我拆开绳子用力将一捆帆布抱了下来,人却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帆布下面的弹药箱上,荏蜷着小小的身子缩在那里,生死不知!
我赶忙甩开手套伸手去摸她脖子上的脉搏,刀子样的冷风中,一摘下手套手就马上失去了知觉,我使劲搓了搓才在那冰一般的皮肤下面感到了一点微弱的跳动。
我相信对于扔下她这件事我一直是心存愧疚的,此刻看到她变成这个样子赶忙脱下身上刚穿了两天的新大衣把她包裹起来,抱着她放进车里。
“怎么了?”刘东西在车头处忙着,只看到我在开门。
“那个孩子,在车斗里冻僵了。”我的声音多少有些艰涩,不知是天气太冷还是别的什么。
“阴魂不散!”刘东西咬着牙咒骂一声,抽出枪就走了过来。
“别!”我一下拦在他面前,“事不过三,她要是能活过来,就让他跟着我们吧!”
“安哥!”刘东西要瞪出来了,“你一时好心,误的可是大家的性命!”
听他这么说,我有些迟疑,但很快又坚定下来,眼看着围过来的人们,“如果大家都不同意,我和小阚可以带着她走!”
小阚默默地站到我身边,我紧紧的抓住她的手,眼看向大家。
几乎所有的人脸上全是犹豫,我看着他们,心慢慢沉了下来,只觉得寒风吹在身上,如同刀割。
卢岩好像才发现发生了什么,冲我笑了笑走到我身边,小花和王大可自然也跟着他过来,我冲他们点点头,没有得到回应。
但是剩下的人再没有动静,两帮人就这么相对而立,寒风从中间吹过,像是要切断什么。
这时候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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