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时光填满。她欠了他四年的相处。是她欠他的。
陵寒抱着冷溪吻得急不可耐。那股急切的雄性灼热气息在冷溪鼻息之间逐渐紊乱。她有点措手不及。整个人有点懵。只知道自己的唇被吻得发麻。后背也有一只灼热的手在急切的游移。引得她整个皮肤都发麻。她被他抱得很紧。被他吻得凶猛而急切。她整个人都透不过气來。脸缺氧缺得涨红。
小小的陵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的爹地怎么突然冲过去就抱着那个大姐姐在干嘛。她微张着嘴。惊奇的看着沙发前那拥吻的两人。突然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她不满想要去拿开杜绍熙遮住她眼睛的手。
杜绍熙却贼贼的在她耳边说。“少儿不宜。你还是别看了。”他自己却两眼发直的盯着越吻越激烈的两人。这陵寒是不是太急躁了。瞧他那吻得疯狂的样子。恐怕他恨不得就地扒了溪儿的衣服。狠狠冲进她的身体里。以控告相思之苦吧。
冷溪的唇还是那么柔嫩。如水果豆腐一样香甜。她身上的香气依旧那么让他心动。陵寒逐渐控制不住自己。按着冷溪的后脑勺让她逃无可逃。长舌攻入她的口腔。攻城略地。翻搅。允吸。
他的凶猛和急不可耐让冷溪感到了害怕。那一丝恐慌从心底滋生上來。突然她感觉到腰间抵住一个硬硬的热源。她的惊恐顿然放大。
她手抵在他胸膛推了一下他。然后就听见一个小女孩稚嫩的声音。“爹地。你在干什么呀。玩亲亲吗。雪儿也要玩……”陵雪懵懂的说着。笑靥如花的还果真要跑过去。
杜绍熙心惊。及时拉住了她。“雪儿。绍熙叔叔带你出去玩别的。”
“我不……”
“乖。听话。”杜绍熙逮住不听话的雪儿要将她抱起。她却躲到了一边。
雪儿。爹地。这个叫雪儿的女孩叫陵寒爹地。
冷溪虽然被陵寒吻得有些头晕。但那几个重要的字眼依旧在她脑中清晰。本就恐慌的心被震得痛。一如四年前的痛。
这个雪儿就是冷妮跟陵寒一起生的孩子吧。要知道四年前冷妮也怀了陵寒的孩子。她们大概结婚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
那他现在吻她算什么。四年前还沒玩够她。还沒伤够她。现在还要再來一次。让她再傻一次。再遍体鳞伤一次吗。
冷溪突然大力的挣开陵寒。转身要逃。
而陵寒却死死的拉住她。还要吻她。他不会再让她逃走的。四年对他的折磨已经够多了。
每一个想她的夜晚都无法安眠。每一次想她他的心就像被砸出了巨大的缺口。空虚难耐得快要崩溃。
每个寂寞的夜里她总是隐隐地在他心里深入、浅出、浅出、深入。拿不走。抹不掉。根深蒂固越來越浓。
冷溪躲开陵寒凑过來的头。对他的不敬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古泉般的眼瞪着凌厉的眼神道。“先生。请自重。”她已经被抛弃的悲伤伤透了。她再也不想在每天的思念里沉沦折磨。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将他忘掉。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去接受另一段感情。再也不要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陵寒被打得愣了愣。欲退去不少。倒也清醒了许多。刚才的他似乎是太激动了。多年來第一次见面。他的反应是过激了。吓到她了吧。他正要跟她道歉。雪儿却冲了过來。推开冷溪对她又踢又打。“坏人。你是坏人。不许欺负我爹地。你个坏人……”
冷溪被小女孩推得错开了身。小腿被踢了几下。虽然小女孩力道不大。踢得不是很疼。但。凭什么一个小孩子都能对她又打又骂。
这是冷妮的女儿。她跟她的妈妈冷妮一样也以为她冷溪好欺负是吧。她不会忘记四年前。冷妮对她说过多么狠毒的话。现在连她的女儿都要來欺负她么。办不到。
她沒好气的扯开了对她死缠烂打的女孩。气喘吁吁的掉头出去。杜绍熙却吊儿郎当的堵在了门口不让她走。
陵雪以为杜绍熙是在替她助威。她不依不饶的又上前去踢冷溪。“我认识你。你就是帮那个temple欺负我的人。现在又來欺负我爹地。我踢坏你踢坏你……”陵雪揪住冷溪的裙子。小腿不住的踢在冷溪细白的小腿肚子上。冷溪不断的后退。她就不断的跟上。
“雪儿。住手。”看见这个状况。陵寒恼怒的吼了一声。
陵雪吓得回头看着陵寒要发怒的脸。吓得愣住。然后“哇”的一声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