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哭声很洪亮。那股稚嫩的声音本來就很牵扯人心。雪儿一哭。那哇哇叫的哭声立马就跳跃在陵寒的心尖。哭得他心疼。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对雪儿发火了。但这个场面实在是令他头疼。雪儿怎么可以对她的妈咪不敬。
雪儿小小的心脏受到了惊吓。她的爹地从來沒有吼过她。她仰着小脸怨怨的看着陵寒。张大嘴巴哭得伤心又委屈。
“好了。别哭了。是爹地不对……”陵寒回过神來。走到陵雪身边蹲下身來。替她擦脸上的泪水。
那温柔宠爱的样子就像在抚摸捧在手心里的宝物。仿佛把他全部的关爱都给眼前的这个小女孩都不为过。冷溪的心突然狠狠的冷下去。凉得见不到底。
他对冷妮的女儿就能宠到天上去。而对她的儿子却是那么残忍。毫无由來的就打得他全身是伤。对她。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做到这么绝情。
也许。爱错了呢。一开始她就不该爱上这个男人。她应该早就看清楚他的绝情。是她自不量力。以为他往日对她的种种温情是对她的情动。让她固执的爱下去。被爱冲昏了头脑。却沒发现。原來自始至终她只不过是他消遣。泄欲的尤物。
呵。原來冷妮说的真的沒错。男人眷念的是她这具还算看得过去的身体。而用身体是无法长久绊住男人的。
冷溪心灰意冷。脸上是负气的愤怒。她也不想再去争辩什么。转身疾走到杜绍熙面前。气喘吁吁的瞪着他。“你让开。”
杜绍熙脸上依旧是那吊儿郎当的痞笑。年轻蓬勃的脸一点都沒有因为四年的时光而改变。依旧是那么青春洋溢。他痞痞的朝着冷溪吹了一个口哨。沒个正形的道。“溪儿宝贝。你突然來点起了一办公室的火。不负责把火熄灭就要走。烧了整个大楼你可要负责的。”寒少恐怕要欲/火烧身了。他可是四年沒碰过女人了啊。再不开荤。他恐怕要出家当和尚了。
冷溪当然明白杜绍熙说的是什么意思。而且刚才她也感觉到了陵寒抵在她腰间灼热的昂扬。被杜绍熙这么肆无忌惮的说出來。她本能的。脸刷的一下羞恼得通红。对杜绍熙更加沒好气了。露出小野猫一样的光芒瞪着他。似乎要让他好看。“你再不让开……啊。”她的狠话还沒说出來。手臂便被人从身后拽了过去。身子毫无预兆的贴近一个灼热而久违的气息。抬眼看见陵寒沉冷的脸。
“绍熙。带雪儿出去。”陵寒捏着冷溪的手臂。皱着眉头不容分说的对杜绍熙说了一句。
冷溪心惊。挣扎起來。陵寒却捏她捏得很紧。又怕弄痛她。于是控制好不让她挣脱又不太紧的力道。
“ok。”杜绍熙立马贼笑着打了一个响指。他明白的。非常明白。寒少欲.火.焚.身。总得给他制造单独的空间是吧。办公室激情。刺激。
杜绍熙离开门边朝着还在哭得一抽一抽的陵雪走去。
他一走开。本沒上锁的门便被人大力推开來。“送外卖的。”一个温润男音此时透着沉稳响在了门口。
听到声音。冷溪惊诧的回头。喜形于色。惊喜的叫道。“天翔。”见到穆天翔。她仿佛是找到了支柱。在陵寒手中挣扎得更有力气了。
穆天翔一眼扫进室内的状况。第一反应就是冷溪受人欺负。他扔掉手中的外卖。摘下外送帽往陵寒捏冷溪的方向疾走。“你放开她。”
有外敌侵入。杜绍熙的机敏反应也不是吃素的。察觉到有人冲上了陵寒。他快速一个旋身挡住了穆天翔的去路。脸上的痞笑焕然霸戾的阴冷。“你找揍呢。”在自家人面前他可以轻松倜傥。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痞痞气气的。在敌人面前。杜绍熙从來都是霸狠严肃的。保卫自家人是他杜绍熙心甘情愿的职责。
“杜绍熙。你不要动手。”瞧见杜绍熙那严肃阴沉的表情。冷溪心里很慌。她了解杜绍熙的习性。他显然是认了真。要是打起來。吃亏的铁定是穆天翔。冷溪叫道。
而冷溪眼里那盈盈闪烁的担忧色彩。丝毫不差的落入陵寒眼里。他循着冷溪的目光看去。一个面容温润如玉的男人面容映入他眼底。心猛然一沉。丝丝的疼痛从心底震慑出來。一点一点扩散开來。
这个男人。是刚才在颁奖典礼上的那个男人。temple称之为爸爸的男人。他是溪儿的。
陵寒刚才沉着的脸瞬间变得不可思议。回神來再看冷溪。她古泉般盈盈闪闪的眼。泛着忧心的水光一刻不离的盯着那个男人。
那么眷念的眼神。那么温馨到透彻人心的担心。曾经只为他陵寒一个人流露。而现在。她有着这样让人心疼的表情。眼里看见的却是别的男人。
心狠狠的一痛。才猛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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