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心,他微微一笑,而后看向鱼诗悦,笑道:“表妹,那三剂中药带來了吗!”
“当然有。”鱼诗悦抬起手臂,一件布袋出现在她的手中。
秦少阳接过那件布袋,他将布袋交到王松盛的手中,道:“王副院长,这是我精心为病人调制的中药,只要三剂服下去,病人的恶疾一定可以彻底地根除!”
王松盛被秦少阳的话吓了一大跳,他盯着手中的三剂中药水,又抬头盯着秦少阳,疑惑地问道:“秦小兄弟,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你的药真的管用吗,!”
就在秦少阳准备回答王松盛的问題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接着便见杰夫·乔伊斯神色凝重大步走了进來,孙健洋和一众记者紧紧地跟在后面,饶是孙健洋有在阻拦,可是他还是拦不住众多记者的拥挤。
看到杰夫·乔伊斯,秦少阳伸手向他打着招呼,笑道:“乔伊斯医生,我们之间的赌约看來要被颠倒过來呢!”
“哼,我才不相信你所使的那些把戏,你那种东西根本就是骗人的障眼法。”杰夫·乔伊斯冲上前,一把便将秦少阳的前衣领给揪了起來,恶狠狠地骂道。
秦少阳却显得丝毫不在意,他迎视着杰夫·乔伊斯的眼睛,笑道:“是吗,那有本事你再说一遍试试!”
“说就说,我说,我才不……”杰夫·乔伊斯被秦少阳的淡然神色所激怒,大声喊道。
可是他的话只说了几个字便再也说不出來,无论他如何努力地张大口形,可就是沒有一点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來。
王松盛的眼力精尖,刚才他清楚地看到秦少阳手捻一枚灸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进杰夫·乔伊斯的颈后哑穴。
“哟,乔伊斯医生,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连句话都说不出來啊,就算是哑巴也会吱吱唔唔地哼呢。”秦少阳装作很是惊讶的表情,望着一脸惊恐的杰夫·乔伊斯。
站在一旁的孙健洋看到杰夫·乔伊斯这副模样,他的脸色瞬间变成酱紫色,曾经类似的经历再次浮现在他的眼睛,他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敢再发表一句话。
噼里啪啦的快门声响起,众记者纷纷将杰夫·乔伊斯窘迫的模样拍了下來。
杰夫·乔伊斯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抽走说话的能力一样,他知道这一定是秦少阳搞的鬼,于是走到王松盛的面前,他指着自己的口,又指了指秦少阳,张着嘴巴似乎很是焦急地说着什么。
王松盛自然知道杰夫·乔伊斯是想让自己出面为他求情,他点了点头,而后看向秦少阳,道:“少阳,你就解开乔伊斯医生的哑穴吧,毕竟他是国际友人,也是我们医院的名誉顾问医生,不要把关系搞得太僵!”
秦少阳对王松盛很是钦佩,对这位医德医术双馨的老者,他是从來都是怀里一颗崇敬的心來对待。
虽然他还想多看看杰夫·乔伊斯落迫害怕的窘态,不过凡事都要适可而止,他只得伸手将刺进杰夫·乔伊斯哑穴的灸针拿了出來。
当灸针拿出之后,杰夫·乔伊斯的说话能力立即恢复。
“你……你刚才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杰夫·乔伊斯一脸惊恐地盯着秦少阳问道。
秦少阳将手中那枚细小的银针举了起來,朝着杰夫·乔伊斯笑着说道:“你不是认为我的医术只是障眼法吗,刚才我在你身上实施的便是一种小小的针刺麻醉术,用灸针刺入你的颈后哑穴,通俗地说就是用灸针阻止声带的颤动能力,令其进入麻痹状态,从而让你暂时地失去说话能力,当然,如果我的针刺时间过长的话,你的声带会永远地失去发音能力!”
“这……这怎么可能……”听到秦少阳用最通俗的语言描述针刺麻醉术,只得摇着头不甘心地吞吞吐吐地说道。
杰夫·乔伊斯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來反驳,因为他亲身经历过被针刺麻痹的感觉:刚才的那一瞬间,他真的感觉到喉咙深处的声带失去的颤抖发音的能力。
秦少阳见杰夫·乔伊斯无言以对,于是又接着说道:“而且,乔伊斯医生,这位病人并不是什么脾胃出现问題,他是真正的中毒,之所以会误判,那是因为他的毒源物质极其罕见,那便是铊!”
“铊中毒!!”当听到秦少阳说出毒源之后,王松盛和杰夫·乔伊斯纷纷惊呼起來。
片刻,王松盛的脸色变得极其兴奋和激动,他盯着秦少阳欣喜地说道:“沒错,她现在的症状确实很像是铊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