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來自中心医院王副院长的传真传到秦少阳的手中,他和鱼诗悦一起查看着传真上的内容,离奇的病历令两个不禁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怀疑这个方法到底可不可行。
“这王副院长在跟我开玩笑吧,这种治疗方法也太离谱了吧。”秦少阳伸手摸了摸鼻子,盯着传真上的内容,怀疑道。
鱼诗悦却是若有所思地皱着小眉头,她同样注视着传真上的内容,而后看向秦少阳道:“表哥,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试一试,如果这次能够成功,那么我们秦氏中医诊所一定可以真正的名扬龙阳,到时候一切问題都不再是问題!”
鱼诗悦的鼓励令秦少阳的信心再一次激起,他伸手抚着鱼诗悦的脸蛋,道:“看來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喽!”
接下來,秦少阳便和鱼诗悦一起查阅中外医籍,研究安排医疗方案。
与此同时,薜震也沒有闲下來,他正邀请了一位重要的客人吃饭,而这个客人跟秦少阳也是老相识,他便是龙阳市中心医院的外一科主任孙健洋。
浓浓的青烟在房间里弥散着,薜震坐在沙发上,凝锁着眉头,与其说是在抽烟,不如说是在咬烟。
坐在他对面的孙健洋同样抽着烟,只是他的抽烟姿势要比薜震文明的多,双指夹着香烟,一口一口地抽着。
“哼,这姓秦的也太不自力了,竟然还想医治好宋家小姐,他简直是痴心枉想。”孙健洋抽完最后一口,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冷冷地说道。
薜震肥厚的嘴唇咬着烟,一双阴险的眼睛盯视着孙健洋道:“孙医生,听说这小子给你带來不少的麻烦,是不是!”
孙健洋脸色一黑,嘴角抽搐了下,说到秦少阳他就恨得牙痒痒,秦少阳就像是他的克星一样,每一次在他大出风头的时候,这个秦少阳总是能横空杀出,羞辱自己,令自己的名誉扫地,如今他在市中心医院都快成为了众医生和护士茶余饭后的淡资。
“麻烦。”孙健洋冷哼一声,透明镜片激射出憎恨的目光,攥着双手,道:“如果我现在手中有一把刀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插进他的心脏里,然后狠狠地搅动着,这便是我现在最想做的事!”
其实孙健洋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薜震最想做的事情,丧子之痛令他的头发一夜之间变得花白,他无时不刻都在筹划着如何令秦少阳身败名裂,如何令秦氏中医诊所被彻底地铲平。
“孙医生,今天请你來我是想问你一件事,宋家小姐的病到底有沒有可能医好。”薜震看向孙健洋问道。
孙健洋连想都沒有想,摇摇头,道:“这绝对不可能,宋家小姐的大脑曾经受过重创,神经系统已经受损,而神经系统是不可再生的,所以她的病是绝对沒有可能医好的,还有她的声带也严重受损,严重到连发声都甚是困难,别说是我们,就算是国际名医都绝对医治不好的!”
薜震对孙健洋的解释甚是满意,他翘着二郎腿,咬着烟,得意地说道:“这样就好,孙医生,你我共同的敌人就是秦少阳,现在我们应该联手起來对付他,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无法在龙阳市立足!”
“哦,听薜副会长的意思,你好像已经有对付他的办法了。”孙健洋望着薜震,问道。
薜震微微点了下头,道:“等着瞧吧,明天就会有一场好戏看的!”
第二天早上,秦少阳还沉浸在睡觉当中,鱼诗悦却急匆匆地跑进他的卧室将他给拉了起來。
“表哥表哥,你快醒醒,大事不好了。”鱼诗悦扯着秦少阳的胳膊焦急地喊道。
秦少阳的脑袋依旧昏沉,他猛地伸手抱住鱼诗悦,而后将她娇柔的躯体搂入怀里,一边吃着鱼诗悦的豆腐,一边迷迷糊糊地说道:“不好不好什么啊,表妹,还是睡觉最重要!”
鱼诗悦见秦少阳突然将自己搂抱在身上,小脸顿时变得通红,心脏也如同一只小鹿般扑咚扑咚地跳起來,她感觉到秦少阳的手在她的身上不安份起來。
当秦少阳的手开始触摸到鱼诗悦敏感部位时,她有些迷乱的神思立刻清醒过來,赶紧伸出双手掐着秦少阳的脸,道:“表哥,你快醒醒,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大事不好了!”
“哎呀,好痛,表妹,你快松手啊。”秦少阳赶紧捂着被掐红的脸颊呼痛道。
哗啦的一声,一份报纸展现在秦少阳的面前。
“表哥,你快看这份报纸头版的内容。”鱼诗悦将报纸头版的内容展现在秦少阳的面前,焦急地说道。
秦少阳揉着迷糊的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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