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对战友行凶的老匹夫!”
“他要是敢有丝毫反抗,那便是罪加一等!届时还请伏祖爷您出手,将这凶徒就地格杀!”
闻言,辰奇兵气的血气上涌,老脸涨红:“你……你别欺人太甚!”
此时此刻,不只是他这个当事人。其他骁骑军、歃血卫众人,也都对太子的所作所为百般震怒。
只可惜他们同样没有证据,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欺人太甚?老头,你傻了吧!”
夏统指了指膝伤卧地的刘才,似笑非笑道:“看看你干的好事,事实胜于雄辩呐!欺人太甚的,明明是你这老匹夫!”
说罢,他给身旁的几名亲兵使了个眼色:“还愣着干嘛?给本太子抓人啊!”
“呃……是!”
左右数人硬着头皮走上前,攥着镣铐的手心止不住的冒着冷汗。
开玩笑,这老头可是能把副统领刘才干掉的强者!若真暴怒起来,杀他们几个玄士境界的家伙,怕是比砍瓜切菜还容易。
看着那几个家伙步步走近,辰奇兵在心底剧烈的挣扎:“我到底要不要死抗到底?”
“只怪我得意忘形,让伏老怪毁掉了血契。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是百口莫辩啊!反抗,就意味着死。”
“可如果就这么被他们拿下,转而要挟辰少主,那岂不是更糟?”
正在辰奇兵心思百转之际,一阵畅声笑语自校场的入口处传来:“哈哈哈哈,本帅来晚了,该不会是错过了什么好戏吧?”
“辰帅!”
“辰少主!”
歃血卫、骁骑军众人闻言,纷纷喜上眉梢,他们的救星终于出现了!
唯独二长老辰奇兵老脸一红,心下暗叹:“唉!我这把老骨头真是不中用啊!少族长交待的任务没完成不说,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害的辰少主也因此陷入被动。”
夏统则嘴角一扬,回身看去,只见一满身尽戴黄金甲、手提银枪、身跨火马的少年郎徐徐步入场中。
辰申的这身行头华美又不失霸气,让夏统等人皆不由眼前一亮。
就连伏老怪那仿佛永远也睁不开的卧蚕眼此刻都瞪圆了几分,心下暗赞一句:好甲!好枪!好马!
跟辰申的这套装备一比,太子夏统的行头实在是有些掉份儿,不由心头暗骂:“他爷爷的!独角赤鬃兽是父皇赏的,可这家伙从哪搞了这么一套装备?看其质地华光,该是玄阶上品的宝贝啊!”
灵阶玄兵(玄器),在没有渡魂启灵的时候,从外观看,与玄阶玄器一般无二。
若是让太子知道,对方那一身行头全都是灵阶之物的话,八成会惊掉大牙吧?
“哼!辰上将好生威风啊!”
夏统有意滋事,鸡蛋里都能挑出骨头来:“只是眼下既无战事,你为何还亮甲银枪不离身?莫不是要对付自己人的?比如说……本太子?”
辰申脸上那风轻云淡的笑意始终不变,回道:“太子此言差矣。”
“为将者,正当战时,理应寝不蜕甲、食不弃兵,枕戈待旦,方可从容应对任何突发状况。”
“若没有这种精神,那就算身边高手如云护卫如雨,再添个超级厉害的角色相帮,却也只有被敌人像狗一样的撵出城门、落荒而逃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