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消息才传到昊云图手中是有一定吻合度的。”
来客满眼古怪神色看着他,像听天书一般,有些哭笑不得道:“你想什么呢?有你这么牵强附会的吗?牛有道现在被困在圣境内,是没办法对外联系的。”
邵平波声音大了几分,“这恰恰解释了为什么不让昊云图知道是谁在示好,正因为牛有道在圣境内,不能让人知道他能与圣境内外联系。先生,你敢保证他在圣境内绝对无法与外界联系吗?”
对此,来客倒是无法保证,沉吟着说道:“照你这样说的话,圣境内有人在帮他,否则他不可能对外传递消息。依我对圣境内的了解,谁会吃饱了撑的帮他干这事?冒着暴露的危险,仅仅只为对付你?”
邵平波:“这只是我的猜测,其他可能性也存在,但愿是我猜错了,否则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局面,真要是圣境内有人在帮他的话,则说明他在圣境内对局面有一定的掌控程度,想对付他将越发困难!”
言及此,又对来客拱手道:“是不是他干的,现在难以定论,若是他干的,他迟早要露出狐狸尾巴来。先生,牛有道在圣境内的详细情况务必尽早掌握告知在下!”
来客略显沉默,有些话不得不承认对方所言多少有些道理,真的是牛有道吗?若真是的话,那圣境内肯定有人插手相助,是谁?他也想知道是谁。
思及此,来客微微颔首,“我知道了。”
复又回过神来提醒,“不要再废话耽搁了,尽快撤离,尽量从北城门撤,那边我安排有人,万一有事,方便脱身。”
邵平波恭敬道:“谨遵先生吩咐。”
来客不再多话,迅速转身而去。
客走,邵三省很快又上来了,“大公子,他又跑来作甚?”
“通风报信……”邵平波把大概情况讲了下。
邵三省听后吃惊不小,庆幸不已道:“还好还好,碰巧他还在,否则后果难料。”
“碰巧还在?”邵平波哼哼冷笑两声,“哪来的碰巧,能是碰巧才怪了。你以为他特意跑来就为跟我见个面就走?我说了,他想知道我的后手在哪,既然来了,肯定要有安排布置。他现在还不敢让我死,人在这里获悉了情况自然要通知我一声。”
原来如此,邵三省若有所思颔首。
“好了。”邵平波挥手道:“昊云图既然已经发动校事台的力量抓捕我,此地不能再留,让他们赶快准备一下,立刻撤离!”
“是!”邵三省领命而去。
……
南城门,一小队人跟着西院大王昊云胜纵马驰骋而出。
王爷气派,看似要出城打猎的样子,加之皇帝的这位亲弟弟脾气不太好,城门守卫无人敢招惹。
朝会有所推迟,结束的较晚,朝会完毕昊云胜立刻带了手下却猎玩。
打猎是假,急着脱身才是真,自己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留下是找死,必须尽快离开。
出城后,马背上驰骋的昊云胜回头看了看巍峨齐京,不知自己此去何日才能回来。
家中主要家眷,前几日就借着出去游玩的机会安排走了,此去倒是无牵无挂。
“驾!”回头向前的昊云胜挥鞭抽打,加快了远去的速度,赶赴指定的接应地点。
……
朝后抵达自己处理公务的衙署坐堂,提笔写了点东西的玉王昊鸿总感觉有点不舒服,不时放下笔揉揉胸口,感觉气顺了又再次提笔,如此周而反复。
后来渐渐咳嗽声起,咳的有点不正常,一旁的宦官见状立刻去请外面的法师。
随扈法师来到时,只见咳咳不停的昊鸿已经是咳的脸色发白。
“王爷,您哪不舒服?”随扈法师刚开口,两眼瞬间瞪大了几分。
“噗!”咳嗽中的昊鸿突然一口鲜血喷出,鲜血染红了桌面白纸,他自己都惊呆了。
随扈法师立刻抓了他胳膊为他检查病情,不查则已,一查心惊肉跳,是中毒征兆,当即大声喝道:“来人!”
……
京城街头,马车中慢慢摇晃着的英王昊真并未去当班,而是告假回府,给父皇送礼之事惹来不少闲言闲语,估摸着有些人会到他当班的地方冷嘲热讽,告假有暂回避的意思。
听到马车内不时传来的咳嗽声,王府三大法师之一的大丘门弟子车不迟伸手挑开了车窗侧帘,询问:“王爷身体有恙?”
咳嗽中的昊真摆了摆手,表示没事,感觉气闷而已,以为自己是受了今天事情的影响,他自己知道自己多少因此事有些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