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范毕庄更倾向于是一个陌生的女孩,换句话说,对方认出了自己,刚好又是自己的球迷,所以很痛快的就完成了“献身”——在欧洲,这种情况可是很常见的,不知道有多少女孩,成天就想着要为自己的偶像光荣的“献身”。
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么问题又来了——既然不认识,对方怎么会一觉醒来就提前走了呢?这不合理啊,反正不认识,打一炮过后,也不存在什么尴尬,说不定对方在自己醒来之后,还会乐呵呵的找自己要一个签名或者合影呢……
范毕庄想得脑袋都疼了,最终下定决心,懒得再想。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对方也“识趣”的先走了,管它认识不认识,既然对方都不要自己“负责”,自己还去操那份闲心做什么?
范毕庄下了床,在经过客厅的时候,发现客厅里一片狼藉,桌子歪歪斜斜,凳子也摔落在地,就连柜台上的东西,也是东倒西歪。
想起“梦”里的景象,范毕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很显然,这里也是他们激烈大战的场地之一。
而在进入卫生间之后,巨大的浴盆里放满了水,清澈的水面上飘荡着几朵颜色更深一些的粘稠雪花,不用问也知道这是什么。
“鸳鸯戏水?在这里,我们也……”
范毕庄不自觉的翻了翻眼睛,有种想要昏厥过去的冲动。
“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啊!昨晚,到底是有多疯狂啊!”
范毕庄将水龙头打开,任由落下的水珠洒在他的头上,似乎只有冰冷的水,才能让他不安的心静止下来。
当他抬起头,看着镜子中那个赤条条的自己的时候,却是再一次呆愣住了。
镜中,他的脸无比的干净,除了两个OK绷之外,杂乱浓密的胡须早就不翼而飞。
没有一个陌生女人会这样对待一个此前从未接触过的男人,范毕庄的心脏再一次不争气的疯狂跳动起来。
“是认识的人?”
范毕庄的脑中闪过了一个个熟悉的女孩,脸上再一次爬满了惊慌的神情。
而在他陷入慌乱的时候,在空无一人的大床上,几朵斑斑的血花,却是那样的清晰……
……
清冷的街头上,行人并不算多,人们在路上形色匆匆。
在广场角落的某个座椅上,一个容貌靓丽清秀的女人,正兀自做着发呆。
脑袋微微低垂的贝拉,眉头始终紧皱,一方面是因为昨晚发生的荒唐事,另外一方面,则是下身不断传来的隐隐疼痛。
到了此刻,她都有些想不明白,当时的自己,怎么就会在范毕庄将脑袋凑上来之后,一时发软,然后就很迎合的配合了过去……
想起昨晚的疯狂,贝拉既是脸红,又是换乱,还有着满满的负罪感。
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啊?!
他和比自己小了十多岁的范毕庄上了床?她和小侄女的男朋友上了床?两个人在床上,在客厅里,在卫生间,在房间的任何一个地方,激烈的大战,肆意的求欢……
“上帝!我究竟干了什么混账事啊!”
疯狂过后,贝拉有种无地自容的羞惭感,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再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范毕庄。再次见面,她还能如以前一样,保持平静和淡然吗?
难道,自己是要和小侄女抢男人吗?她能够去要求范毕庄放弃费丽莎,而选择自己吗?
贝拉觉得自己干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而且,她也有种不知道如何面对费丽莎的感觉。如果“东窗事发”,她该怎么说,怎么做?
嘿,费丽莎,我和你的男人上了床?
哈,只是酒醉之后的意外罢了,别放在心上!
又或者是,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他,他就是我的男人,所以,你退出吧!
想起种种可能,贝拉就有种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
“不,不能让费丽莎知道。”
“就……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没来过巴伦西亚,也没有出现在酒店里,这一次回国,我去的地方是巴斯克。对,就是这样。”
贝拉的眼中开始变得很坚定,她已经自我催眠的相信了自己给自己的理由,再然后,她又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一切,脸上满是怅然。
而这个时候,她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