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不是纠结袁淑芬的时候,再说了,袁淑芬都病成那样了,你就算抓到她的把柄又怎样?难道让一个癌症患者坐牢?你别闹了。”
郑秀雅嘴巴里鼓鼓的饼干,三下五除二吃完,“队长,我们是警察,要的是真相,是正义,至于犯人有没有承担能力,那是另一码事。”
“这件事暂时翻篇了,行吗我的大美女!眼下最紧要的案子是龙庭,三十年前的悬案全压在他身上了,你把精神集中到这个上面,慕家的血案,必须彻底的清除!”陈钊语重心长的说完,拍了两下郑秀雅的肩膀。
郑秀雅顿感责任重大,不闹脾气了,踏踏实实坐下,“我知道,但龙庭昏迷,开庭时间无限期延长,关键的证人还在昏迷,我也急不来。”
陈钊沉思,眺望窗外,“我总觉得,龙庭的案子没那么简单,深挖下去,一定还有没浮出水面的人。”
“队长觉得还有什么疑点?”郑秀雅也凝神屏息了。
陈钊喝一口茶,语速沉重,“龙庭当年只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事业刚起步,连脚跟都没站稳,他怎么有能力杀害慕家十几口人,却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他怎么有能力处理掉警局的案底,又怎么有本事让案子就那么草率的了结?”
“没错,的确存在很多疑点,这些都需要龙庭亲口交代,不然谁也不知道真相。”郑秀雅咔嚓握的手指骨节脆响。
“唐医生的父亲怎么样?有苏醒的症状吗?”
“哦……还没有,靳言在美国呢,我想他是希望早点唤醒他的意识。”
两人说话的时候,一身制服的警察敲门,“队长,周展今天出院,我们要去看他,你们去不去?”
“去!妹的我居然忘了!”郑秀雅捞起车钥匙就出门。
陈钊搁下茶杯,手一滑把一摞文件蹭掉了,哗啦啦的文件洒了一地。
他胡乱捡起来,不经意瞥见了一张照片。
龙庭家里的书房,书架墙满满的书籍,旁边挂着几幅世界名画,其中一幅画他认得,波斯蒂的遗作,当年被炒成了天价,后来相继被几个收藏家收藏。
最后一次参加拍卖是十年前,当时被一个国外富商以一亿美金拍得。
拍得者没有公开身份,被上流社会议论了很长时间,有人说对方黑白两道均沾,身份扑朔迷离。
后来,这幅画再也没有参加过拍卖会。
画怎么会在龙庭手上?
该死的,他以前怎么没注意?
“秀雅。”
陈钊追上火急火燎的郑秀雅,将照片给她,“查查这幅画,看看有没有交易记录,不要错过任何细节。”
“跟案子有关?”郑秀雅认出是龙庭的书房,至于画,她的确没怎么留意,有钱人的收藏品而已,她没关注。
“也许,总之不能大意。”
“是!”
……
龙枭看着趴在地上喘粗气的詹姆斯,优雅的起身,拍了下手心,“王子,你输了。”
詹姆斯趴在地上嗷嗷嗷叫唤,“我不服!我不服!!我做了二百个!!!二百!”
都要累成狗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下来的,赌了一口气硬是拼了,可是为什么会输!
龙枭气不喘,脸不红,“我知道,所以我做了二百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