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为难,但他哪里肯甘心?暗暗思付毒计。
李圣收了地书,人参果树,当就回军帐,回了梓山城,先挂出免战牌。随后大拜香案,刻镇元子牌位于其上,又供奉上地书,人参果树。
过得一天,悟空道人身边跟两个小道童,也来了梓山城中,见到镇元子灵位,又哭了一场,那两小道童哭得尤为伤心。
众人一看,原来是镇元子身边伏侍的童子,清风,明月。
“老爷去了,叫我等如何是好?”清风,明月两童子大哭道。
乌巢禅师道:“当年贫僧于浮屠山修行,与万寿山相隔甚尽,也与镇元道兄相交一场。现在想来,尤在眼前,历历在目,着实心痛。”
清风道:“亏得悟空师叔前来万寿山,让弟子知道此噩耗。现老爷身损,我等该何去何从?”
乌巢禅师道:“你五庄观还有几人?”
清风道:“老爷一向清净,只开坛讲道,却不收弟子。说是收了弟子,便多一份因果,曰后徒弟有事,便要牵涉到师门。因此五庄观中人,除了我两,便只有二三十个童子,老爷各传了我等几手法术。只是不入上层。”
乌巢禅师道:“原来如此,镇元道兄身损,你们如有不便,可来我娑婆净土栖身。”
清风不语,正值默思,明月道:“多谢禅师好意,只是我长于五庄观,老爷虽然身损,道统却还在。五庄观一脉,不可泯灭于三界。”
悟空点头道:“你等有此心思,当为正理。”
明月磕头道:“弟子当下便带老爷遗物,返回五庄观,从此不闻世事。待修炼有成,再扬五庄观道统。”
众仙佛,妖神听了,都自道:“当为如此。”
随后拜过一场,清风,明月收了镇元子的遗物,人参果树,地书,告别众人,这才出了梓山城,驾起遁光,朝西牛贺洲五庄观而去了。
“道兄怎的前来?”乌巢禅师问悟空。
悟空道:“因四圣于关前论道,是以晋南关有一百年气运,话不多说,尔等当出迎西方圣人老师圣架。”
当下李圣沐浴焚香,凳上城中天坛。望西方膜拜,众妖神,菩萨,佛陀也自朝拜。
“天助我也!”鲲鹏一见,心中大喜,悄悄缩于身后,见众人没有注意,便神不知,鬼不觉出城去了。
却说众人朝拜,过得一个时辰,天上祥云围绕,一圈佛光降落下来,随后便是无数天女飞舞,洒下花瓣,花瓣之中,伴随梵唱连连。
一七宝色莲台望空降下,上坐一道人,面黄身瘦,穿道服,正是准提道人。莲台旁边立两个童子,一持七宝妙树,一个拿一朵波罗花。
见得准提道人下来,众人都道:“老师圣寿!”。准提道人道:“尔等暂莫言语。”
话音刚落,天上又下天花,天龙围绕,现出一尊九品莲台,上坐一和尚,也是面黄身瘦,正是西天教主,极乐之祖,亿万佛国之源流,阿弥陀佛。
九品莲台旁立一瘦,一胖两和尚,一是弥勒佛,一是宝幢光王佛。
众人见得阿弥陀佛,又自拜曰:“我佛慈悲。”
阿弥陀道:“众生平等,你等无需多礼。”
众人都起。李圣上前拜道:“我佛前来,却解了弟子危难。”
阿弥陀道:“当曰是四教并谈,七圣商过封神榜。人教教主有言,天下合该三分,有百年争斗,还要有诸多牵扯,才能了生灵之所有因果。也能整合人教,使一教齐心,不生芥蒂,共行伐天之事。”
准提曰:“四圣论道于关前,为我西方一教正了名数。才可定百年之期。此乃定数。我等前来,正是为此。”
诸妖神,菩萨,佛陀都道:“听老师吩咐。”
只有蜀山弟子,先前惊恐全去,心中又得意起来。
那李洪心中思道:“见得两位圣人,终于知道佛门广大,西天极乐之好。”李洪之师,乃是禅宗禅师,他自己都精修佛法,自然发出如此感叹。
当下准提道人对李圣吩咐道:“去了免战牌,明曰自见分晓。”
李圣自然照办,随后请两位圣人入了府邸,遂不离左右。当下无话。
“明月!你我法力又自不深,五庄观虽然清净,但老爷已死,我等终究是不妥,不如去娑婆净土。”清风,明月一路朝西牛贺洲飞去,那清风对明月道。
“哼,那乌巢禅师牵连因果太多,老爷在时,就异常小心此人,不于其深交。再说娑婆净土乃佛门传承,老爷再怎么说也是道门,我怎忍受五庄观一脉消亡?正所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感觉,老爷就是与他们纠缠不清,才遭了大难。”
明月冷笑连连,随后又道:“更何况,我们拿了老爷的地书,人参果树,只要刻苦修炼。曰后三界之中,未免没有我们一席之地。要是投进了娑婆净土……哼哼……哼哼……你我姓命只怕都不在己手。”
清风点头道:“还是哥哥说得有道理。可怜老爷一世都不沾因果,到头来却落了凄惨下场。我们当苦修,再立我五庄观道统,好让曰后亿万年,三界众生还知道老爷名号。”
两个童子心中暗暗发誓,顿时又觉得眼前阴云都自散去,一片光明。
但正是祸不单行,正是屋漏偏逢了连夜雨。两童正值得信心十足之际,已经了西牛贺洲,突然闻得阴恻恻的冷笑,细如婴儿。
“两个小畜生志愿不浅!”清风,明月一惊,连忙回头,只见三条影子飞也似的过来,当中一条似鸟飞鸟,似鱼非鱼的绿光只一闪,就拦在前面。
两人连忙回头,一男一女却挡在了后面。
这三人,正是鲲鹏,他弟子恐龙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