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叫花,你可真是稀客啊。你还记得你是咱们寝室的一员么?每天晚上,我们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早上我们起来的时候,你又已经不见了人影。像今天这样,看到一个活着的张叫花,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夏辉感叹道。
“我也好久没看到一个或者的夏辉了。”张叫花被夏辉的话逗得笑了起来。
马振元也很是郁闷地说道:“咱们寝室,就你年龄最小,结果读书还最狠,在你的带动下,他们两个也开始发狠了,让我这个想到大学里面来享受幸福的大学生活的人日子怎么过啊。压力太山大了。”
罗华平笑道:“老马,你别胡说八道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天你一有空就泡在图书馆里。在现刊阅览室,我都看到你好几回了。对了,你还去实验室联系了老师,怎么样?他们同意你进去实验室么?”
马振元摇摇头:“你以为谁都像张叫花这个变态啊。孔老师倒是好说话,让我去找实验室的博士,结果人家博士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大一学生放在眼里。张叫花,你能不能跟黄老师说一声,让我们到你们团队去啊。”
“这个你们找梅老师啊。我那边的课题现在进展缓慢,不过梅老师他们的课题,你们可以参与进去。不过,刚进实验室,你们只能干杂活。能不能做实验,得看你们自己的表现。”张叫花说道。
“没事没事,干杂务我们不怕,只要能够让我们参与课题讨论就行了。我听学长说,参加科研团队的seminar最容易涨水平的。讨论的很多都是教材上看不到的最前沿的东西。”夏辉很激动地说道。
“对对。只要让我们进去,让我们去扫女厕所都木问题。”马振元说着说着就胡扯起来。
“滚,你想得美。”罗华平笑道。
一个寝室的氛围很重要,几个人爱学习的人待在一个寝室,可以相互促进,但是如果里面出一个爱玩的,有可能将整个寝室的风气完全带坏了。刚进大学校园,大部分的人是刚刚开始独立生活,他们要面对许许多多的诱惑。这些诱惑对于年轻人来说,吸引力非常之大,很多时候让他们忘记了初心。
哪个学生进入到大学来,不是想多学一点东西,尤其是这么好的学校,进来的时候,都是学校乃至一个地区的佼佼者,他们何尝不想通过几年的学习,成为这个国家最核心的精英?但是,在各种各样的诱惑的冲击下,四年之后,还有多少不忘初心,依然在向着他们最初的梦想前进呢。
夏辉、马振元、罗华平三个人碰到张叫花,也许是他们最大的幸运。一个如此妖孽,对他们的内心产生的震动是非常巨大的。也正是在张叫花的刺激下,激起了他们强烈的上进心。
张叫花第二天就去了黄钟方的办公室,将这件事情说了说。
黄钟方一口便答应了下来,他了得看到像张叫花这样的学生成群的出现。
梅清对于自己带的班上的这三个学生自然不会拒绝,马南历也想品味一下指导别人的感觉。这一阵,他在实验室里,感觉一直是小字辈。就连张叫花这个大一新生,都能够指点他。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三只菜鸟。他自然积极性非常高。
“我现在实验正是关键时候,工作量特别大,压力很大,要是能够来几个帮忙的,实验进度可能会更快一些。你们知道的,现在做这个的肯定不知道我一个,稍微慢一点,说不定就被国外实验室抢发了。”马南历说道。
“我这边的课题现在进展还不大,能做的事情不多,要不你们三个先去马南历那边做一段时间?”梅清问道。
“梅老师,你可是我们班的辅导员,我们跟你更熟悉。主要是我们担心我们刚进实验室,达不到马师兄的要求,影响到马师兄的进度就不好了。”夏辉说道。
马振元与罗华平连忙点头。
马南历很是尴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想留在梅老师课题组。”
“这样吧,你们先在实验室适应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主要就是做一些实验室的准备工作。实验上的事情,你们还上不了手。也无所谓跟着谁做了,我们几个实验方向你们都可以做一下了解。等你们操作能力过关了,几个实验可能都会让你们参与。待会把几个方向的资料好好的看一看。不过有一点,课题组的资料不允许带出实验室,也不能向别人透露实验室的课题研究进展。”梅清想了想说道。
梅清也不得不提前给夏辉几个打一打预防针。各个科研团队之间是有竞争的,平时进行学术交流,交流的都是一些共性的东西,谁也不会把自己在研的成果拿出来分享。这个在生命科学界可是有经验教训的。
梅清的语气很严肃,夏辉几个人也不是完全的无知少年,一个个连忙点头。
当夏辉几个接触了张叫花的实验内容的时候,又一次被张叫花震惊了。本来张叫花能够在大一进入研究室,就已经是非常厉害的了,现在竟然发现张叫花在独立进行研究,而且研究的内容竟然是世界性的难题。
“张叫花,你太不厚道了,你这么一来,你叫我们怎么追你啊?”马振元嘟哝道。
“你可别追我,本人性取向没有出问题。你如果有需要,可以问问夏辉和罗华平。”张叫花笑道。
夏辉与罗华平也连忙说道:“这个,别怪兄弟绝情,实在是无能为力。”
“我也性取向正常的,要是我是弯的,我还会死皮赖脸要进梅老师的小组么?”马振元忘乎所以,还以为在寝室,说得很大声。
梅清正好走进来:“什么事情跟我扯上关系了?”
马振元当即傻了。张叫花几个忍不住笑,一个个憋得难受。
夏辉几个开始了勤劳的实验狗生活,张叫花依然独自进行他的研究。第三阶段的实验结果出来了,似乎又向前迈进了一步,但是依然最终失败。
看着已经快要成型的胚胎,张叫花摇摇头。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他并没有看到灵魂的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