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叫花极其排斥,又怎么会按照张叫花说的去做呢。所以,足球场所有的人都进入到那种玄妙的状态,就他脑袋转来转去,东看西看,倒是不敢去找张叫花进行真人pk。他这点很有自知之明。他哪里是张叫花的?
半个月的军训过去,虽然陈弘毅竭力想修复与关系,但是张叫花却根本不理会。
军训之后,四中的新生仿佛发生了蜕变一般,整个精神状态都完全不一样了。一开始还极其排斥军训,到了要结束了,却反而有些舍不得了。
教官要走的那天,张叫花班上就两个人没哭,一个是张叫花,另一个是周启木。严格来说,张叫花也是眼睛一红,眼泪差点就掉出来了,后来,他就独自跑到校园里的某个角落里,到底哭没哭,谁也不晓得。但是周启木是肯定没有哭的。对于他来说,这次军训,简直就是一次煎熬。每天处于怨恨之中,好不容易盼到军训结束,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哭呢?
鹿存阳临走时手搭在张叫花的肩膀上,“张叫花,可惜,你不能够成为我们的人。否则,会少流多少血啊。你别看现在是和平年代,其实依然有很多人,将自己最可贵的青春,甚至是自己的生命,献给这个国家的人民。我晓得,你跟我们普通人不一样,但是你怎么也无法否认,我们并没有为了我们自己而拼命。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感谢你。你的六字真言让我们受益颇多。”
等到鹿存阳要走的时候,张叫花才说了一声,“如果你将来有什么需要,你去轱辘把胡同找我吧。”
鹿存阳自然明白张叫花的意思,欣喜地问道,“我可不可以多带几个兄弟过来?”
“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在轱辘把胡同给人看病。如果你兄弟需要找人看病,可以来找我。”张叫花说道。
“可是我没什么问题啊?”鹿存阳不解地问道。
“你要是晓得自己有病了,还要找医生干嘛?”张叫花没好气地说道。
军训结束,张叫花才有时间回轱辘把胡同。
饭店的装修已经完成了,饭店的名字也早就取好了,就叫口福饭庄。吴缘找人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准备开业。
日子正好就在周末,当然这个日子是吴缘特意选的,为的就是能够让张叫花这个大股东亲自参加。
张叫花回家的时候,面对张叫花时候,曾雷有些神色尴尬,自然就是军训的事情。
“这是确实是我的错,无论怎么样,这事我不该告诉别人。不过,队长这么干,我也是没有预料到的。否则的话,我肯定会阻止。”曾雷抓了抓脑袋。
“这件事情确实是你的问题。你把我告诉他们,明显就是想让他们把我拉进去。但是我不想与他们这种机构有太多的牵扯。这件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但是你们有什么打算,最好先问一问我。不要替我做主张。”张叫花的语气里有警告之意。
曾雷连忙点点头,“这种事情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吴缘连忙开口说道,“现在还是先说说饭庄开业的事情。朱师傅明天就会去咱们饭庄准备后厨。现在就是要造一造声势,把饭庄做起来。”
“这事,你别找我。我不会这个。”张叫花连忙摆摆手。
“那可不行,你可要搞清楚,你才是饭庄的大老板。”吴缘连忙说道。
“当初咱们可是说好的,经营的问题一切都是你来负责。调味料我来提供。我可没有时间去管这么多。”张叫花急了。
“行行,算我胖子倒霉,累死我算了。”吴缘无奈地说道,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朱师傅说,先明天试试菜,主要是想试试我们的调味料。他信不过我哩。他可能是觉得我把我们的调味料说得天花乱坠,最后用起来,却不靠谱。”
“那是因为你胖子太不靠谱了。你要是靠谱的话,别人怎么会怀疑你?”曾雷笑道。
“唉。”吴缘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张叫花之前就听吴缘说起过朱师傅。这个朱师傅朱松涛,原来是国营饭店的大师傅。后来饭店包给私人了,朱松涛跟那个承包人不对付,直接选择了提前退休。后来去一些私营饭店工作,每个地方,朱松涛都待不长。不是因为他的厨艺不行,而是因为私营饭店的老板为了追求利益,总是会要求朱松涛放低对食材的要求。这些私营饭店老板,他们将食物当做用来赚钱的东西,而朱松涛却将食物当做一种信仰。结果自然是朱松涛重新换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