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低能的家伙实在太难了,鹿存阳已经没有了一点耐心。
“怎么样?我就说了,让这群书呆子学会走正步,比让猴子学会使用工具还要困难得多。”鹿存阳在休息地时候,向李楚依说道。
“还好啊。我觉得这些孩子学习能力挺强的。只要你跟他们讲清动作要领,他们很快就学会了。也就是那么一两个运动能力确实比较差的,学起来比较困难。我正要跟你说呢。我们两个是不是可以将那些运动能力偏差的学生集中到一起。我们可以慢慢地教他们。他们成绩这么好,脑瓜子肯定不错,多练习一下,肯定是可以学会的。”李楚依说道。
“要教你去教。我反正不会。这些宝贝疙瘩,不能打不能骂的,还要我们教会他们动作,怎么可能呢?”鹿存阳唉声叹气。
“对了,那个张教化,你注意了他没有?”李楚依问道。
“张教化?我哪里有时间去注意他?谁来注意注意我吧。这样下去,我会崩溃的。”鹿存阳抱怨道。
李楚依无奈地摇摇头,鹿存阳这个人就是这样,做事总是缺少耐心。待会队长要是来问起这件事情,肯定是要骂人的。
张叫花身上一点汗都没有出,在烈日下站军姿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太难受的事情。他身上的罡气轻易就可以隔绝热量。照在别人身上火辣辣的阳光,在张叫花身上却如同春天的暖阳。
而张叫花的同学们,一个个已经快要崩溃了。许晓婷与周启木跟张叫花是长春中学的同班同学,没想到到了四中,三个人还在同一个班上。
张叫花与他们同学的时间极短,虽然只见发生了一些龌蹉,但是也说不上什么深仇大恨。当同样谈不上什么同学情谊。在长春中学,张叫花将他们当做陌生人,到了四中,大家依然不熟。
许晓婷倒是因为已经认识张叫花,见到张叫花的时候,还会跟张叫花打声招呼。周启木见到张叫花的时候,两个人形同陌路。
周启木站了不到五分钟,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浑身发抖,随时都会倒下来一般。许晓婷也好不到哪里去。
“报告。”周启木喊了一声报告。鹿存阳曾经表示过,如果有人坚持不了,就向教官喊报告。
但是周启木一开口,鹿存阳就怒了,“你是残疾人吗?站了五分钟,你就跟我喊报告?就算你没有残废,你这种表现跟残废人又有什么区别?”
班上几个跃跃欲试的男生都感激地看着周启木,感谢趟雷的勇士啊!
许晓婷虽然是女生却比周启木表现硬气得多,虽然已经汗水将衣服浇透,但是依然在努力坚持。
张叫花很是淡然地看着这两个曾经短暂的同学。
“张叫花!”鹿存阳突然喊了张叫花的名字。
张叫花很是古怪地看着鹿存阳,张叫花不知道自己究竟出了什么错。
“张叫花,你出列。”鹿存阳又说了一句,语气虽然不严厉,却也谈不上平和。
“教官,我没做错什么啊!”张叫花很是奇怪地说道。
“对,你没做错什么。你能够告诉我,为什么你站了这么久,身上却没有一滴汗水么?你看你们班的同学,就你一个人像个没事人一样。”鹿存阳指着一班的学生说道。
张叫花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还真是这样。
“你能够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么?”鹿存阳又问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啊。就这么站着,感觉也不是很累。”张叫花说道。
如果没有鹿存阳在这里,只怕一班所有的求知欲们都一拥而上,将张叫花按在地上痛揍一顿。这混蛋太装B了!
鹿存阳怪异地看着张叫花,依然看不出张叫花究竟有什么不对,但是就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却能够表现出完全与普通孩子不一样的气质来。
“拿你就告诉你们班上的同学,你是怎么站的吧。”鹿存阳说道。
张叫花点点头向班上的同学说道,“你们站军姿的时候,鼻吸口呼,呼气的时候,心里默念下面六个字,嘘、呵、呼、歙、吹、嘻六个字音。这样,站军姿就会轻松不少。”
周启木对张叫花一直有些怨恨,本来他在长青中学三年二班一直都是班上男生的表率,在班上,也是一人之下。没想到,来了一个张叫花,风光一下子盖过了他。
“神神道道。”周启木对张叫花的这六字真言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