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甚于有些乌伤铁骑直接钻到了白雄兵的马腹下,从对手的后方出击,将一名名白雄兵踢落马下。
这些看起来惊人至极、不可思议的骑术,在从小生活在崇山峻岭的乌伤铁骑手中施展出来轻而易举,犹如反掌一般。
这一幕,把远处观战的碛西都护军和远处掠阵的乌斯藏大军都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
“天呐,这个王冲到底从哪里找来这些人,我们大唐居然还有骑术比突厥人还要厉害的骑兵,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简直难以相信!”
“这根本不是我们之前见到的那只骑兵,才不过短短的时间,连两个月都不到,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简直是神迹一般,这些骑兵的战斗力,至少都相当与我们两个,不!至少都相当于我们碛西都护军的三四个战士,甚至更多!”
……
一名名碛西都护军的将领包括贺拔野在内,都被这一幕看呆了。夫蒙灵察虽然没有说话,但眼中也是变幻莫测,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将军!”
大军后方,静悄悄的,一名乌斯藏的将领扭过头来,望着身后的都松莽布支,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有这样的一支大唐/军队,绝对不是乌斯藏之福。
“知道了……”
都松莽布支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远方道,他的声音平平淡淡,但是每个人都能从那微微眯着的眼睛里感觉出一股浓烈的杀机。
不管达延芒波杰这一战的结果如何,这个大唐的少年侯,连同他身后的五千铁骑,全部都得死!
“准备!”
都松莽布支望着前方,猛地竖起一只手臂。
身旁的乌斯藏将领会意,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很快转身离去。
不管后方的动静,前方战斗已经达到最激烈的程度。
乌伤铁骑的表现远远超出众人的预料,一名又一名白雄兵不断地跌落在地上,战马隆隆,烟尘滚滚,一批又一批铁骑呼啸而去,根本没有理会那些跌落在地上的白雄兵战士,而后方钢铁轰鸣,震耳的铠甲震动声中,一匹又一匹乌伤铁骑呼啸而来。
“锵!”
长剑嗡鸣,就在一名又一名白雄兵惊恐的目光中,第二波乌伤铁骑接踵而来,手中的长剑在空中一荡,折射出一缕缕阴冷的寒光,以雷霆万钧之速猛烈的砍在这些白雄兵的脖颈处。就算乌斯藏的板甲再厚重,在这种防护不到的地方也没有丝毫用处。
——血肉之躯再怎么强大,也挡不住锋利的刀剑。
“啊!——”
就在一名名跌落马下的白雄兵做好了被杀准备的时候,轰,长剑劈落的地方,白光一闪,一层薄薄的乳白色光幕覆盖在这些白雄兵的脖颈处,挡住了这必杀的一击。
志在必得,人马合一的一击,仅仅是将这些白雄兵撞得翻滚着,狠狠的摔飞出去,却并没有将他们一击斩杀。
“!!!”
这突然的一幕将所有的乌伤铁骑都惊住了。
“怎么可能?!”
人的血肉之躯怎么可能抵挡得住锋利的刀剑?那铁骑冲锋,倾尽全力的一击,就算换了他们自己也不可能抵挡得住,但是这些白雄兵不但挡住了,而且看起来受伤根本不严重。
这完全不是正常战争中应该出现的情况。
而且那些白雄兵脖颈处,薄薄的一层白光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乌伤铁骑的经历中,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完全不知道怎么解释,而且这些白雄兵能够抵挡战马的全力一击,恐怕有八成以上的原因都是因为这薄薄的一层白光。
“哈哈哈……”
看到这一幕,一名白雄兵哈哈大笑,猛地从地上站起身来。他原本满脸的惊恐,但是这个时候却是一脸的兴奋,毫无畏惧:
“是大苯祭祀!
一个白色的“卍”字符文从他的额头浮现,符文中似乎蕴含着一股特殊的力量,咔嚓嚓,符文的力量涌遍全身,只是一刹那的时间,这名白雄兵浑身肌肉贲起,骨头一节节的拔高,浑身的力量似乎在瞬间增涨了一大倍。
“轰!”
白雄兵猛地一拳轰出,希聿聿的马鸣声中,一拳击中了一匹从头顶一跃而过的乌伤铁骑战马马腹,巨大的力量将这头战马连同马上的乌伤铁骑一起震飞十余丈开外。
轰!轰!轰!
相同的情况不停地发生在各个地方,一名名白雄兵力量大涨,不断地将身旁的乌伤铁骑震飞出去。
情况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