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步陈言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怎么回事,张了张嘴,愣是没发出声,手臂却死死地拉着我,朝隔壁房间跑了过去。
我心头一沉,难道是马夏天死了?
不可能啊!
昨天见他时,虽说他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但不像是将死之人啊!
当即,我也不敢犹豫,顺着他的拉扯,立马进入隔壁房间。
刚进入房间,我松了一口气,那马夏天正在收拾东西,看那架势应该是准备离开了。
等等!
如果不死马夏天。
那么…。
我一个箭步走了过去,一把拽住马夏天手臂,颤音道:“你父亲死了?”
虽说一大清早这样说话,肯定不好,但事急从权,我只好这么问了。
那马夏天一听我的话,手中的行李袋刷的一下掉落在地面,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猛地朝我跪了下来。
这突兀的动作,真的有点吓到我了。
我一把拉住他,就准备拉他起来,哪里晓得,那马夏天死活不愿意起来,不停地朝我磕头,嘴里断断续续地说:“九哥,听步子说,你是抬棺匠,我…我想请你帮我爸办一场丧事,我知道你今天要离开,我…我…我求你了,行行好,帮帮我。”
“我…我爸太痛苦了,他…他一直受病痛折磨,我…我不想他死后,连个像样的丧事也没有,我…我…我…。”
说着,那马夏天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死死地抱住我大腿。
听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声。
果然是他父亲死了。
看来这所有的巧合,果然在慢慢验证一件事。
凭心而言,我是真心不想掺合这事,种种迹象已经表面这件事绝不简单,再加上马老板有些事情不愿明说。
想要解决这事极难。
而如今马夏天的父亲死了,想要办好他父亲的丧事,势必会牵扯到马老板所涉及的改运。
一个不小心,绝对会把我自己搭进去。
等等!!!
不对啊!!!
我记得昨天夜里步陈言跟我说过这马夏天是哑巴啊,而且我们吃夜宵时,马夏天也一直未曾说过话。
而现在?
这…这特么什么情况?
哑巴开口说话了?
瞬间,我脸色凝了下去。
那步陈言估摸着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脸色也凝了下去,死死地盯着马夏天。
那马夏天好似完全没察觉这点,一个劲地跪在我面前,一边磕头,一边求着我。
看到这里,我心沉如铁。
看这情况,他这哑巴是装出来的。
那么问题来了。
他为什么要装哑巴?
倘若是正常人,绝对没人会干这种事。
当即,我摇了摇头,正准备说话,那步陈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也跪了下来,对我说:“九哥,帮帮他吧!”
嗯?
我紧紧地盯着步陈言,有些不明白他的想法。
难道他看不出来马夏天骗了他?
只是,他已经跪了下去,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假装不懂他意思,问他:“你这是干吗,赶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