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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意的点点头,又说:“假如牛怀前辈还活着的话,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又在哪?”
我苦笑一声,就说:“您老刚才不是说,牛怀前辈不可能活着么?”
他一笑,“没弄清这口棺材之前,我们所说的任何话,仅仅是猜测罢了。”
好吧!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我仅仅是笑了笑,也没回答这个问题。
说白了,我跟牛怀前辈没啥太大的交际,无论他在哪,跟我都没多大的关系,生活还是得继续过下去。
倘若非得说有关系的话,那便是牛怀前辈曾经是一名抬棺匠。
当然,话又说回来,即便他是抬棺匠,我也不指望他会来给我们抬棺匠主持大局。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我跟吕神医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都是一些关于牛怀前辈的事,而韩秋则跟布陈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他俩估摸着是太久没见面了,聊到兴奋时,会哈哈大笑。
这让吕神医眉头大皱,责备了几句,那布陈言方才稍微收敛了一些。
“对了,吕神医,你……这徒弟是什么来路?”由于那布陈言就在边上,我声音颇小,唯有我跟吕神医能听见。
那吕神医一听,捋了捋下颚的白胡须,轻笑道:“他啊,以前是你们抬棺匠大长老的徒弟,后来我跟你们大长老相识,觉得布陈言这孩子在医道上颇有天赋,便找你们大长老把他要了过来。”
我一怔,这跟韩秋说的差不多,不过,我心中还有疑惑,就问他:“是大长老赶他出师门的?”
他点了点头,笑道:“这孩子是个孝顺的人,起先死活不肯离开你们大长老,最后在大长老的严格要求下才跟了老夫。”
说着,他朝布陈言望了望,轻声道:“小九啊!老夫知道你可能看不起他。但,老夫可向你保证,他的人品肯定没问题,而老夫也渐渐上了年纪,身子骨大不如前,能活多久只能看天命了,指不定明天就走了,你也知道,这世上啊!最值钱的是人命,最不值钱的也是人命。”
说着,他深叹一口气,望了望布陈言,然后又紧盯着我,“小九,我希望你能明白老夫这番话。”
这下,我算是彻底明白他意思了,他这是告诉我,他早晚有一天会走的,而布陈言继承了他的衣钵,又还年轻,以后难免会有求于他,倒不如趁现在跟他打好关系。
我笑了笑,也没说话。
那吕神医好似看出点什么了,皱眉道:“你是不是还有疑惑?”
这次,我也没隐瞒,就说:“他面相不好,深交了,我怕将来的某一天被他出卖了,倒不如早些断了结交的念头,也免得将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面相么?”吕神医微微沉思了一下,笑道:“老夫不懂这个,不过,老夫却知道一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
好吧!
看来吕神医是特想让我跟布陈言深交,不过,即便这样,我还是没那方面的念头,就说:“我尽力而为吧!”
就在我说完这话的一瞬间,那韩秋凑了过来,问我:“宫主,我们好像在外面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