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吃惊的是,那袁老太太听完陈沐的话后,居然径直朝我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我手臂,说了几句粤语。
由陈沐翻译过来的意思是,让我撑开手掌。
我也没客气,立马将手掌伸开,就发现那袁老太太在我手掌上盯了约摸一分钟的样子,随后摇了摇头,又嘀咕了几句粤语。
我也没客气,就问陈沐,问她袁老太太说了什么话。
也不晓得那陈沐是有自己的打算,还是咋回事,这次,她并没有像先前那般翻译出来,而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支吾道:“不好意思,这个就不翻译了吧?”
“为什么?”我惊呼出声。
她一笑,说:“不是好话,所以,用不着翻译了,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大哥哥居然跟袁老太太一样,也是干那行的。”
我一怔,忙问:“陈姑娘,冒昧打听一下,这袁老太太干吗的?”
她也没隐瞒,就说:“她老人家啊,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在街边摆个摊子,替人看相什么的。”
听着她的话,我诧异地盯着那袁老太太看了看,没想到这袁老太太居然是相师。
还真别说,我所学的梅花易数,上边也有涉及一些看相,可惜的是,我这些年一直忙碌着抬棺匠的事,对于看相这一块,倒也没怎么关注。
随后,我们几人在门口的位置,聊了一会儿,那陈沐告诉我们,说是第一个月的房租可以往后拖一拖,但,等到第二个月时,必须把第一个月房租交齐,以此类推。
换而言之,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先住房子,后给钱。
对于这一待遇,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令我更为诧异的是,那袁老太太也不晓得咋回事,居然告诉我们,说是我们有经济上的困难可以找她,又说她老人家一个人住在这房子显得孤苦伶仃的,让我们俩没事可以找她唠唠嗑。
在商定这一切后,那陈沐说是有事得离开了,独剩下我、温雪以及那袁老太太。
由于我、温雪跟袁老太太语气不通,所以,我们三人也没咋说话,基本上的交流都是眼神跟打手势。
不得不说,那袁老太太对我们俩还算不错,把整个二楼腾出来给我们俩了,虽说这房子有点破旧,但相比当年我跟郎高在湘西那边住桥洞,这环境算是相当可以了。
当天晚上,温雪收拾出来两间房子,我跟她一人一间,大概忙碌了三四个小时的样子,才算彻底弄好。
看着新弄好的房子,我心里感触颇大,也算是在这广州有了一处安身地,但,只要想到瘦猴的死以及高佬他们的消失,我心里就传来一阵阵刺痛。
那温雪应该是看出我情绪不对,在我边上坐了下来,轻声道:“九哥哥,来到广州了,过去的恩怨仇恨,暂时放下来吧,倒不如好好想一想,在广州,我们应该怎样生活。”
说着,她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九哥哥,我是这样打算,我约了一家公司,明天早上去面试。”
听着这话,我扭过头,朝她看了过去,轻声道:“温雪,你没必要陪我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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