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我皱了皱眉头,这王木阳对我的事倒是了解的很,正准备开口说话,却见到温雪凑了过来,她一脸紧张地看着我,关心道:“九哥哥,你…你怎么了啊,为什么要找悬棺啊!”
我苦笑一声,也不想告诉她,主要是怕她担心。
可,那王木阳偏偏在边上来了一句,“他啊,当初在京都时,被道虚给诅咒了,之所以来找悬棺,就想利用悬棺内的一口訇气破了道虚的诅咒,可惜,天公不作美呐!”
“九哥哥,我哥说的是真话吗?”那温雪紧张兮兮地问我。
我嗯了一声,也没隐瞒,就说:“的确是真的,不知,可否让我进去?”
说话这话,我盯着温雪。
不待温雪开口,那王木阳在边上阴阳怪调道:“温雪,刚才你哥没令牌,你可是义正言辞地拒绝我了,如今这陈九没有令牌,你可不能让他进去,别忘了你们守山匠的准则。”
那温雪一听,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吱吱唔唔了一会儿,也没说话。
见此,我立马明白没有令牌估摸着进不去了,这让我不由叹了一口气,神色之间也是疲惫的很,就说:“温雪,既然如此,那我跟结巴先走了。”
说罢,我转身朝后面走了过去。
那温雪见我要走,一把拉住我,不待温雪开口,那王木阳立马说:“温雪,别忘了你们守山匠的准则,一旦让陈九进去,可就是坏了规矩,你对得起你已过世的父亲么?”
“行了,我走!”我瞪了王木阳一眼,若有机会,我会揍他。
当下,我一把拉住结巴,就准备走,主要是不想让温雪为难,至于真正的悬棺,只有另外想办法了。
令我诧异的是,结巴愣在那,压根不走,我问他怎么了,他疑惑道:“九哥,我记得师兄曾给过你一枚令牌吖!”
我一愣,他师兄不就是青玄子么,不过,他这话倒是提醒了我,遥记得当初青玄子在吉首市时,的确给过我一枚令牌,他当时还曾招呼我,说是倘若遇到他师傅,就把那枚令牌交给他师傅,后来在万名塔时,因为我阻拦了青玄子替他师傅还清恩情,那青玄子选择跟我划清界限。
这些年下来,我跟青玄子也没啥联系,更没遇到青玄子的师傅,所以,他给的那枚令牌,我一直留在身边。
只是,青玄子给的令牌,却不像张远山、洛东川的令牌那样平滑如玉,相反,青玄子给我的那枚令牌雕刻了一个像老鹰的东西。
当下,我疑惑地看着结巴,说:“那应该不是进入鬼山的令牌吧?”
他好似也有些拿不定主意,支吾道:“听师傅说,那令牌来头有点大,应该跟这鬼山有着关系。”
一听他的话,我连忙在身上翻了起来。
不到一会儿时间,我将那令牌翻了出来,不待我递给温雪,就发现她脸色剧变,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一见温雪的反应,我暗道有戏,正准备说话,就发现那王木阳脸色变了又变,到最后他整张脸都沉了下去,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不可能,不可能,这枚令牌怎么会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