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端木所长说:“小兄弟啊,这人我前段时间,我见过,你们想要找到他,恐怕得奔着悬棺去!”
“你真见过?”我盯着他看了好长一会儿时间,这才缓缓开口道。
他嗯了一声,说:“敝人以性命担保,绝对见过人,当时跟在他身边的,好像还有个女人,要是没记错,那女人应该是平定乡的,看他们俩的关系好像不简单。”
话音刚落,那陈久久最先开口,她恶狠狠地说:“不可能,我爸不可能跟女人在一起,不可能,不可能!”
我一听,立马明白陈久久为什么反应会这么大了,不过,我还是比较相信端木所长的话,原因很简单,听陈久久说,她父亲好像单身七八年了,跟女人在一起再正常不过了。
毕竟,男人嘛,妻子死了那么久,找个填房,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就在我愣神这会,那陈久久也不知道咋了,竟然朝端木所长冲了过去,死死地咬住端木所长手臂,豆大的眼泪簌簌而下。
我连忙走了过去,一把拉开陈久久,说:“久久,你急什么,别忘了我跟你说的眼见为实。”
她好似对端木所长充满了敌意,也不再说话,一个劲地在那哭。
见此,我也是无语的很,就问端木所长,“后来呢,他们去了哪?”
“听那男人说,应该是去找悬棺了。”那端木所长一边揉着被陈久久咬过的地方,一边说。
听着这话,我也没再问下去,就朝结巴看了过去,结巴皱了皱眉头,盯着那端木所长看了一会儿,好似想说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没能说话。
那端木所长见我们不说话,将先前拿出来的两万块钱朝我推了过来,说:“小兄弟,既然你们要去找那人,而那人又去找了悬棺,倒不如帮我一个帮忙,把那三口悬棺找出来,也算是帮了我们镇子一个忙,这两万块钱算是敝人送给两位的路费。另外,只要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敝人倾全镇之力帮你们。”
我一听,这端木所长咋这么好,就问他原因。
他给我的解释是,这悬棺是他们镇上的一大毒瘤,每一任所长最大的希望就是找出悬棺,因为这事,一年到头不少警察都去找了,但最后都是杳无音讯。
我没直接答应他,而是说:“抱歉,我需要跟我兄弟商量一下!”
他嗯了一声,笑道:“这个可以理解,还麻烦你们一定要考虑一下全镇人的安危。”
言毕,他缓缓起身,先是将头上的警察帽摘了下来,后是朝我们跪了下来,吓得我们连忙把他扶了起来,说:“端木所长,你这是干吗呢!”
他说:“请两位一定要慎重考虑,敝人在这给你们感恩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声音格外沉重。
我跟结巴对视一眼,还是没敢答应下来,便告诉他,我们需要商量一下。
那端木所长听我们这么一说,也没再说话,抬步朝外面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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