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也不说话,再次举起锄头朝我砸了下来。
我这边的打闹,立马吸引了结巴的注意,他急忙地跑了过来,问我:“九哥,咋回事!”
我也不知道咋解释,就听到那老人大骂道:“你们到底走不走,再不走,老汉可要叫人了。”
我苦笑一声,实在搞不懂这人变化咋这么大,本来想问几句,但结巴说,这边的村民格外团结,万一那老人真叫人了,估摸着我们几个会让他们给绑了。
无奈之下,我们三人只好先离开。
就在我们转身的一瞬间,那老人忽然开口道:“小伙子,别怪老汉多嘴,到了我们平定乡地界,最好别提訇气,不然,叫人打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为什么啊?”我连忙问。
他没理我,扛着锄头朝前走了过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也是嘴了,这訇气为什么不能提?
据我所知,这訇气没什么忌讳啊,为什么到了这平定乡,却成了忌讳,甚至还不惜为了訇气二字要杀人,这到底咋回事?
带着种种疑惑,我们一行三人朝另一边走了过去,那陈久久由于知道了她爸死亡的消息,一路上哭的那个伤心呐,无论我们说啥,她一直没理我们,就是一个劲地哭。
好在她脚下还知道跟着我们走,不然,我们真不知道怎么办。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们眼前忽然出现一个村庄,这村庄经济应该不错,清一色的红砖房子,鲜少有土房子,我抬眼看了看天色,已经临近傍晚了,不想露宿在外面,只能进村。
当下,我把一想法跟结巴说了出来,结巴说,目前只能这样了。
但,我们总不能带着一个哭泣的小女孩去别人家借宿么?那不是找骂么,指不定借不到地方住宿,还得招来一顿暴走。
所以,我们必须让陈久久停止哭泣。
一想到这个,我甚是头痛,就这小女孩吧,打不得,骂不得,想要让她停止哭泣,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这小女孩显然不是一般的小女孩,想要打动她,估摸着难。
无奈之下,我只好这个任务交给结巴,那结巴二话没说,扭头就走,说是去方便了。
这让我差点没骂人,只好在小女孩面前蹲了下来,大致上是告诉她,人死不能复生啥的,但人家小女孩压根不理我,反倒越哭越大声了。
就在我束手无策之计,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冒了出来,一见那人,我连忙迎了过去,“大姐,怎么在这里遇到你了?”
没错,这人就是我先前在火车站遇到的那善良的妇人,她好似也诧异我们会在这,就问我:“我是这村子的人啊,你们怎么会在这?”
我傻笑一声,也不知道咋跟她解释,而那妇人则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就朝一直哭泣的陈久久看了过去,问:“她这是怎么了?”
我也没隐瞒,就说:“刚才我们遇到一个老人,就给那老人看了一下她父亲的照片,谁曾想到,那老人说,她父亲死了。”
那妇人好似想到什么,脸色巨变,立马问我,“那老人是不是扛着锄头,嘴里横着小曲,个头不高,单单瘦瘦的。”
我一听,忙说:“对,怎么了?”
那妇人一听我的话,撒腿就跑,这让我们甚是疑惑,她这是咋了,便连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