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非常想到慈航斋,却不敢在翘班的时候去见师父,“而且师父还要抄经,也没时间陪我们,不过她说了,等忙完这一段,她就带泡泡一起来看我。”
这次是偷瞒蓝灵师父和小师妹来玩的,回去的时候,还不知道,丘掌门那里,能不能帮她撑住呢。
“仙石啊?”花曦瞄了一眼丘善博,很遗憾先前顾着关系,没把他打一顿抢了财物,“我带了一些东西,回头你看看能不能卖点钱。”
肯定有好多花蜜,早早大力点头,“什么都能换钱,对了,师伯看到我们逍遥门的逍遥子老祖了吗?”
问话的时候,小丫头大眼咕噜,在花曦和一脸生无可恋,想偷着往后退的丘善博身上转了两圈。
“逍遥子前辈?不知道。”
“噢!丘师兄,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老祖常呆的茶楼没人,显见是有事不在,不过,老祖不在,他们家的人,也不能被人欺负。
早早突然开口,“不是撞婚……,撞到我花师伯身上了吧?”
“呵呵!”丘善博挤出一个干笑,“我就……就是跟花道友开……开了个玩笑。”
天老爷,他回家了成不成?
哪怕当光棍呢。
“开玩笑?”早早似笑非笑,来之前,丘掌门和庞远又是宝贝,又是好话地把她捧着,目的就是希望,她能帮帮忙,给这家伙撞个好的天婚。
“有些玩笑不能开的,丘师兄不知道吗?”
不仅师父问过花师伯,就是谷师伯,前段时间也在天音嘱上,向她问过花师伯。
救命之恩呢?
哪怕当时,她只是带着师父逃,可没有那一逃,被禁了一切的师父,就不可能有一点机会。
早早恩怨分明,“花师伯刚飞升,没仙石。丘师兄撞天婚撞到她身上,怎么样也要给点压惊钱吧?”
压惊钱?
丘善博的脸上有些扭曲,真正受惊的是他好吧?
三千城的人跟他犯克。
可恨面对早早,他却不敢说个不字。
真要得罪了这个小姑奶奶,可能他连家都回不了了。
两年前,因为几句口角,就有好几个师兄师姐,被仙树老祖宗赶了出去。
哪怕有腰牌,护宗大阵也不给他们进。
一开始,那些师兄师姐还懵得不行,拿着腰牌,连着数次想要抢进去,可是仙树老祖宗连着护宗大阵,就是不认他们。
一个个被撞的鼻青脸肿,老祖和师叔们想尽了办法也没用。
最后,还是在这小姑奶奶面前哭着认错,仙树老祖宗才又认了他们。
丘善博觉得,他已经把脸丢在了仙盟坊市,要是再在自家大门口,被仙树老祖宗拒之门外,那就真不能混了。
“……我给我给。”
远远关注这边的缚龙长老,发现小公鸡飞扬的眉毛都耷拉了下来,也不知是笑好,还是笑好。
不过,能被早早这么亲昵地喊为师伯的人,莫不是又是归藏逍遥门的人?
缚龙长老很遗憾,没能看到她的战力。
被早早盯着,丘善博万分不舍地把之前攥回的储物戒指,又递了过去。
他的老婆本啊!
“我也没受什么惊!”
无功不受实禄,花曦声音淡淡,“早早,师伯能挣钱,你想吃什么,当几样东西,师伯请你。”
只要给她一片山经营,要不了十年,吃香的喝辣的,完全不是问题。
“不用不用,师伯,我也有钱。”早早吓坏了,真要让花师伯当东西给她买好吃的,师父可能会把她的腿打断,“就是……就是……”
她想说,某人是大财主,可以打劫打劫。
可是在花曦微不赞同的目光下,她没敢说出来,“我……我也是开玩笑的,不信你问丘师兄。丘师兄,我一向喜欢开玩笑对吧?”
“哈哈哈!对!”
怕丘善博被当场虐哭,庞远忙打了个哈哈,“花小友是吧?老夫隐仙宗长老庞远,前面就是洪庆楼,我们两家关系不错,老夫为你接风洗尘。”能把早早治住,可不容易了,他得取点经。
……
虽然是一场闹剧,可是看早早的样子,看花曦在丘善博的压迫下,毫不退缩的表现,谁都知道,三千城又飞升了一个厉害的仙子,阴盛阳衰是定局。
消息传到三千城,谷令则第一时间赶来。
包厢内,她和花曦相对而坐,“这么急地找你,我想你也很奇怪吧?”
“是!”
花曦确实有些奇怪,不过卢悦魔星面容的铁血之下,有一幅侠骨柔肠,这位……,说真的,别人都说谷令则如何如何的好,她却从来不这样认为。
反而,她一直觉得,谷令则正常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神经病的心。
因为卢悦,她们后来接触过不少次,不过,这人给她的感觉,似乎一直都是古古怪怪,别别扭扭。
尤其灵墟宗被大人灭门之后,对花家对她,已经能在归藏界掀起风云的谷令则,表现的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听圣女离梦说过花家。”
“……”花曦的眉头一蹙,圣女是很关注这对姐妹,不过相比较而言,她一直避谈谷令则,跟她说的最多的,还是卢悦。
花家传承不易,好好的,圣女不可能跟外人提花家。
“花家才是古巫族传承最久的世家。”谷令则不想再兜圈子,摸出一片玉简,推过去,“你看看就知道了。”
花曦神识往玉简中一探,很快凝重起来。
玉简中,是花家传承了很久很久,却丢了大半的功法《花香袭人》。
“是……圣女给你的?”她试探着问。
谷令则摇头,“不是,我曾经到过古巫的祖殿位置。”
什么?
花曦垂了垂眼,把玩玉简,“这样说,千年前那个神秘人是你?”
“是!”谷令则点头,“这本就是你花家的功法。”
“我应该说谢谢!”没有完善的功法,她就不可能飞升。
离梦圣女去过花家,也曾帮忙修补了一些,不过,她可能没有关注过《花香袭人》,所以功法还是残缺的。
后来虽然又另外送了两部功法,她却因为年龄和灵根问题,没办法修习。
若不是千多年前,突然有神秘人潜进祖堂,把完整功法奉上,她还真要蹉跎下去。
“我不要谢,”谷令则摇头,“我只想问你,花家祖上,有关于古巫祖殿残碑的记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