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一成的份额,而这死丫头,也拿了永久封口费,只要他不再往自己脸上贴金,他们就不能说出真相。
洗白虽然不可能,可世人正常都是同情弱小,死几个将来的麻烦,再杀几个无关重要,胆敢接单动五虎山的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破岳打定了主意,哪怕他动了不这个青尘,也要逼她,把凶手的名号说出来,然后,他去强力抹杀,再竖他狰王名号。
“说……”他死死盯着卢悦,“接你单子的是谁?我……我一定要把那个胆敢用三寸禁禁法的混蛋,一寸寸地捏死。”
“恐怕要叫前辈失望了。”才来的蓝灵上前一步,“平鲁平津,是我应青尘所请…带人打的。”
“闭嘴!”看到她出头,破岳其实有心理准备,他早叫人查了她们之间的关系,青尘在天裕关,真正早就认识的,好像只有蓝灵一个,是她带着她,认识申屠欣,然后昨天申屠欣才又介绍她认识唐舒和苏淡水,“问问你家前辈,牵扯到三寸禁禁法,你所谓的朋友之义,能不能挡下?”
“前辈恐怕真要失望了。”
晁开宁第二个站出来,“蓝师妹找不着人,寻了我……”
“还有我!”唐舒上前一步。
“我!”
“我!”
“……”
片刻间,几乎所有参加擂赛的人族修士,全站了出来。
至于没站出来的,似乎都是不在现场的。
破岳脸庞抽动得厉害,他怎料,这些有背景的混蛋们,也参与了其中?
他们都是人族各势力培养的最有潜力的弟子,一个个堂堂正正,怎么也不会习那种禁法。
明明……
破岳望向一脸淡然的卢悦,好想吐口血,他一直以为,她没人脉,只能请三门滩或者哪些有恶名,只认钱,不要命的邪修。
“那……我家的人,是怎么回事?”
他咬着牙,问向检查了平鲁几人,才走出来的申屠尉和獴葦。
“平鲁六人无事,未中三寸禁。”申屠尉瞥了一眼耷拉着眼皮的獴葦,“至于平津和这个侍卫……怎么中的三寸禁,就要道友自己查了。”
“平鲁,平津这两日出去过吗?”破岳额上青筋蹦起老高,此时的他真庆幸,做了第二手准备。
“出去过。”平鲁面色非常不好,他先前以为自己也中了三寸禁,差不多都要吓死了,现在死里逃生,一脸后怕道:“当晚用药复伤后,他……他第二天一早就出门了。”
“去哪里了?”
“去……”平鲁低头,“好像是去……去相好小怡红那里。”
“查!”申屠尉朝李正摆手示意,对一列站在最前面的蓝灵等人,好气又好笑,“此间无事,破岳道友,他们……小孩子打打闹闹也无事了吧?”
“……”
破岳能干什么?
他也只能摆手,连话都不想说。
苏淡水跟着唐舒退下来的时候,离卢悦很近,那种要命的熟悉感,实在是让她有些害怕和不敢相信。
“前辈!也无我的事了吧?”
卢悦施施然,平静之极的话,听在破岳耳边的时候,差点让他破功。
好像他的一箭双雕,早被这臭丫头识破,好像……她到这里,就是来看他笑话的。
他努力压下喉头的腥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来正常,“青尘,令师没告诉你,你行事,还有些鲁莽吗?今日若不是……若不是蓝灵他们,你——惹上一身腥是绝对的了。
为出一口气,这样打人……也是不对的。”
他娘的,现在破岳总算知道,这臭丫头怎么会那么坦然地承认,是她买的凶。
“家师?”卢悦笑笑,“我师父只说,有什么事,你只管做,做坏了,他兜着。”她师父多,这个兜不住,总有一个能兜住。
人屠子师父晋阶大罗仙位之后,无形之中,她的底气大增。
“……”
“……”
破岳不知别人怎么想,反正他要被这句话,给活活噎死了。
“呵呵!这像是拂梧大师的话在。”獴葦站在旁边,嘴角也抽了一下,“令师这些年,看样子很好啊!”
“是!”
卢悦朝他微微一躬身,倒是没想到,拂梧大师,也是这般超级护短的性子,直起腰后,她再次面向破岳,“破岳前辈,昨日晚辈才说的,世上之事,有因才有果!您做了什么因,总会收获什么果。
建议……,以后行事之前……”她用手指了指脑袋,“三思再三思,这世上……不独你一个聪明人。”
想杀她?
也要看她给不给机会。
“……”
破岳隐在袖中的手抖了抖,他心中有鬼,听出了更多的意思,这死丫头,是确定平津的死,是他自导自演的吗?
可恨,他现在不敢反驳她,只怕再反驳时,把这丫头激得凶性大发,反而揭了那层面皮。哪怕他已经做了第二手准备,可是一旦暴出来,总会有人怀疑。
“平鲁道友,我这人,要杀人都是当面的,阴人吗?虽然在背后,却也不会做了不认。”卢悦朝面色微变的他轻笑,“你若想反套我麻袋,找回场子……”
她拍了拍手,好像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似的,“我没出亏便罢,吃了亏,但有一口气,天涯海角也会找回来的。”
“……”
“……”
不独平鲁额上冒汗,在场还未走的晃开宁等,额上不知怎的,都有些想冒汗。
佛门不是讲究放过,讲究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怎么能这般睚眦必报?
“哈哈!哈哈哈……”
獴葦突然大笑,扔给她一块玉符,“你果然不愧是拂梧的徒弟,当年,我好像也被你师父这般威胁过。拿着,代我向你师父问个好。哈哈!哈哈哈……”
他一边笑,一边大踏步离开,瘦小身板,眨眼间便消失的远远的。
卢悦捏着有淡淡爪影的玉符,扯了扯嘴角。
福利虽好,可是她怎么与那位拂梧前辈,有这么多的相像之地啊?
这话要是被时雨师伯和二师兄知道,他们不得更担心她的佛门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