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换成百灵战场的资料,不过他们的动作她可都学会了。
装妖丹的玉盒,是她早就准备好的,九只三角羊,弄了八颗妖丹,另外一只,等级好像没到。
卢悦虽然有些惋惜,却还是喜滋滋地收拾自己的战利品。
泡泡飘出来时,看她弄居然弄了一大碗羊血,非常奇怪。
“第一仗我打完了。”卢悦朝他龇牙,“好泡泡,帮我烤一只羊吧!”
“你口水都流出来了。”
是么?
卢悦忙擦擦嘴角,一抹全是粘粘滋滋有些干涸的羊血,“呵呵,不要这么小气嘛?这么多羊呢,我帮你多留两只。”
她一边说,一边给自己打净尘术,“百灵战场,看样子也就这样,泡泡,我们是来对了。”
是吗?
泡泡若有所感,瞄瞄天上,“坏了,那是什么,卢悦快点,收拾东西,我们马上走。”
遮天蔽日的黑影,正在往这边快速移动,那好像是草原特有的生物‘鹰’。
鲲鹏卢悦都养过,按理来说她是不怕的,可是那群东西还没来,她就有种很恐怖的感觉,跳起来时,她什么都顾不得,一手捞住泡泡,一手捞起才弄好的羊皮,绝尘而逃。
“唳……!”
一群小房子大的鹰,齐扑下来,扫荡卢悦还没来得及收的羊肉。
利喙啄在骨头上的声音,远远传来时,她的面色,在青与白之间轮换。
“下一次,我们把肉收起来,我帮你慢慢烤。”
泡泡知道一碗羊血她都没收成,小声安慰道:“清炖、红烧……,你想怎么弄,我就帮你怎么弄。”
“……好!”
卢悦在深草丛中蹲下来,“泡泡,哪怕在我们的世界,羊这种生物,都是最好弄的,这里的羊,应该也是一样,我刚刚太自满了。”
要是能多点警惕之心,就应该想到,大范围的血腥味,有可能引来什么。
否则,那三个人也不会跑得那么快。
“没事,我们吃一亏长一智。”
泡泡小手一挥,“不过能不吃亏,最好不吃亏,卢悦,我觉得吧,你应该先换衣服,换件青色或是绿色的法衣,这样……”
“对对对!”
卢悦也觉得哪不对,她是个听人劝的,把姐姐的乾坤屋摸出来,正要带泡泡一个闪身进去时,却发现,这东西不听使唤了,明明在神识中能感应到它,可就是进不去。
这……
“怎么啦?”泡泡看她顿住,忙问出来。
卢悦以神识锁定之前望仙给的储物袋,一拉之下,储物袋出来了,可她本人,一试再试,真的进不去。
“乾坤屋成废品了,只能收东西放东西,我们……进不去。”
啊?
泡泡一呆。
“也许时间长了,收东西放东西都不成了。”
卢悦叹口气,到底不敢赌这份可能,把里面的两个储物袋,谷令则床头的两件法衣,全都摸了出来。
“你帮我看着,我换衣服。”
泡泡飘起警戒,“有一只大鹰要过来了,你快点。”
“……”
一只呢。
试不试?
既然到了百灵战场,就是杀荒古兽,赚妖丹的。
卢悦只心下一顿,就做下了决定,系好绿色法衣的丝涤,一个抬步间,半跃空中,闪瞎人眼剑,狠狠一劈。
百灵战场的灵气,不知比灵界浓郁了多少倍,借据灵气时,她根本没用什么劲。
“锵!”
巨鹰的爪子,生生挡住了她的剑,“唳!”
鹰眼恶狠狠地瞪向她,翅膀狂扇间,好像要把她扇走。
卢悦两脚互踢,一个借力,浮到更高处,这一次,她瞄准了鹰的眼睛,长剑深刺衙再狠命一转!
“唳啊……”
巨鹰痛苦翻转,远处还在叨骨架子的伙伴听到求救声,一齐呼啦震翅。
卢悦隔空狠狠一吸,把触到的妖丹,一把拿到手上时,迎向泡泡,长袖一卷下,光遁再次启动。
“唳!”
凄厉的叫声,在身后响起,卢悦回头看了一眼,怀疑这群东西要追杀她了,忙斜飞入深草丛中。
“唳!”
鹰群来得很快,翅膀狂扇间,一个又一个地扑下,把草丛翻得不像样子。
两轮之后,草地已经露出了黑土,它们才悻悻离开。
“……这也太危险了,下次我们再抢妖丹的时候,瞅准落单的行不行?”
千多米外,泡泡小声跟要钱不要命的人商量,“幸好它们的灵智都不高,要不然,就凭那一路伏倒的草,一定会找到我们的。”
“怕什么?”卢悦没那份自觉,“扁毛畜牲而已,它们只要敢来,你一把火不就行了?”
“……”
说的也是噢,泡泡抬着小脑袋,看向已经飞离的巨鹰们,“不行,它们的个头太大,我一把火,顶多烧两只。”
“所以啊,要不是怕把它们的凶性激出来,我都不用逃了。”
卢悦坐地上,开始揉草汁染头发和脸。
“你……不会以为它们都那么傻吧?”泡泡回头看到时,简直败给她了,“不是说,它们十五级以后,都有灵智吗?万一我们倒霉……”
“呸呸呸!会不会说话啊?”
卢悦横他一眼,“这里肯定没有十五级的,要不然,那三个人就不可能在这里行猎,三角羊不敢在这里吃草,那些鹰更不敢杀到这里来。”
“你的意思是……十五级的,有了正常灵智的,都有领地意识吗?”
“那是肯定的。”
卢悦已经把绿色草汁抹到脖子了,“我早就想清楚了,要避开那些个大妖,我们只要往荒古妖多的地方跑就成了。
泡泡,你记住,不管是人,还是妖,还是什么动物,大家都有生存的本能,会自动避开那些大能的领地。”
是这样吗?
泡泡想了一会,“可是我觉得,你还是得找一个人,把百灵战场的地图,还有荒古兽荒古妖的资料拿到手。”
“知道了。”
卢悦语甚悻悻,“当时我以为那三个大男人,会跟我打一架的,打赢了,我自然就可以开口要东西。”
谁知道,他们那么光棍,就那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