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来说。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听着头顶不断响起的炮声,特别是从警戒哨口中得知。刚刚还帮助自己击退一次老『毛』子进攻的碉堡群正在遭到苏军重炮炮击,即将被摧毁殆尽的消息后。守备营营长脸上,马上『露』出一副后怕的表情。
对身边梁少东投去一丝充满钦佩的目光后,一脸庆幸的开口道:“梁营长,幸亏你反应及时,不然我们坚守在碉堡群内的一个步兵连,即使想要进行撤退也扯不出来…..”
说完,守备营营长的脸『色』再次被凝重给取代,对着梁少东一脸担忧的提醒道:“可是,没有碉堡,再加上被老『毛』子重炮夷为平地的地面阵地。即使老『毛』子的战术水平再差,我们要想挡住他们的新一轮攻势,也会变得越来越困难….”
经历过半年前发生在依兰的血战后,梁少东这位来自四川的基层军官已经在无形之中变得更加稳重。听完守备营营长的提醒后,平静的脸『色』并没有因此而发生丝毫变化。
毕竟,在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依兰血战中,自己经历的炮火打击比眼前还要猛。更加重要的是,那时候面对的苏联红军,都是一群经历过内战的百战精锐。
对守备营营长『露』出一副充满自信的笑容后,回答道:“张营长,你多虑了….阵地虽然被炸平,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老『毛』子炮击结束后,阵地上遍布的炮弹弹坑就是我们的最好掩体。至于老『毛』子的进攻,你刚刚也说了,这股苏军的指挥水平还不如咱们国内的军阀。就这样一支部队,我保证让他们在山口再次撞一个头破血流。”
为了完成自己以及必胜的愿望,两个重炮团足足向山口倾泻半年个小时上万发炮弹。整个山口阵地表面,完全被一层被完全烧焦,并且夹杂大量炮弹破片的厚厚浮土给覆盖后,震耳欲聋的隆隆炮声才慢慢停息下来。
还没有得到警戒哨信息,梁少东营长已经对这背在通讯兵身后的步话机大声命令道:“各连排注意….一二两个连,马上进入阵地,以班为单位,自行寻找阵地….三连,炮兵连,警卫排为预备队,随时等候命令….”
说完,梁少东就『操』起一杆半自动步枪,子弹上膛,第一个冲出藏身的防炮洞。扫了一眼周围仍然散发出阵阵炙热气浪,并且仍然被硝烟笼罩的阵地后。梁少东没有犹豫,带着两名警卫和身背步话机的通讯兵。如同扑向猎物的豹子,猛地扑向距离自己最近的弹坑。
当梁少东通过地面感受到苏军坦克部队进攻所发出的轰鸣声后。笼罩在阵地上空的硝烟,终于开始出现消散迹象。举起望远镜。苏军几十辆坦克的狰狞面孔,若隐若现的出现在大家面前。当然,紧随坦克身后的老『毛』子步兵,也如同一阵黄『色』浪『潮』一般,出现在阵地前。
“轰轰轰…..”梁少东看到苏军坦克的瞬间,几十根粗短的坦克炮炮管,就好像约定好了的一般,同时喷『射』出一团橘红『色』火焰。随后,几十发带着尖锐呼啸声的炮弹就从炮管喷『射』而出。带着丝丝尾焰,迅速向阵地飞来。
几十团白光从眼前闪过的瞬间,一声咆哮声,随即从梁少东嘴里吼出:“老『毛』子炮击,注意隐蔽….”说完,梁少东一双手就下意识抱住自己脑袋,仅仅趴在地上。
这个时候,野战部队和守备部队之间的巨大差距,就清楚的展现在战场上。
久经沙场的老将。不用梁少东提醒,就做出和梁少东同样战术动作,在战场上保护自己。即使那些新兵,也在身边老兵的帮助下。迅速扑倒在地。
所以,苏军『射』出的几十枚坦克炮并没有取得太多战果。除了一枚炮弹精准落入一个弹坑发生爆炸,用硝烟将几名士兵笼罩外。剩余炮弹。仅仅给山口这片阵地再次增加几十上百斤钢铁破片,让笼罩在战场上的硝烟变得更浓一些…..
同当初守备营的被动挨打相比。久经沙场的一营就显得老练很多。步兵被苏军坦克炮压制,没有反击能力。但是,两个步兵连配属的迫击炮排和各排配属的掷弹筒班却没有闲着。总计五十多门迫击炮和掷弹筒全部分散开来,以小组为单位,将炮口对准紧跟坦克身后的老『毛』子步兵….
“通通通…..”一串沉闷的炮弹出膛声于山口阵地后方响起,几十枚炮弹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大家头顶飞过。而后,带着呼啸声落入坦克身后的苏军步兵群中。
因为几十辆苏军坦克几乎在步兵前方形成一道铜墙铁壁,狂妄并且没有太多实战经验的苏军步兵指挥官,直接在坦克后方形成一个个密集的进攻方阵。几十枚炮弹落下,虽然在威力上比不上大口径重炮。但是,随着一团团夹杂着黑烟的火球从苏军坦克后方响起,苏军密集的步兵进攻队形,直接出现几十个直径达到五米的空洞。
面对眼前一片宁静的守军阵地,正无处找到炮击目标的坦克手,就好像忽然闻到血腥味的狼群,纷纷调转炮口,对准守军暴『露』出来的炮兵阵地。
不过,让老『毛』子没有想到的是,不管是各连装备的迫击炮,还是各排装备的掷弹筒,都是非常便于移动的火炮。苏军坦克炮『射』出反击炮弹的时候,几十门火炮已经在炮手的搬运下,转移到数米,甚至于数十米外的其他阵地。
两个步兵连装备的几十门轻便火炮,就同伙这种火炮游击战,不断给向己方阵地推进的苏军步兵造成沙场。
当苏军钢铁洪流带着势不可挡怒气冲到距离阵地仅剩一百米时,一千多老『毛』子步兵已经在数百枚迫击炮炮弹攻击下损失过半。
“火箭筒,马上命令火箭筒手进入阵地,摧毁老『毛』子坦克….”看到近在咫尺的苏军坦克,营长梁少东脸上仍然没有任何担忧表情,对着趴在身边的通讯兵命令道。
几十根穿甲火箭弹在橘红『色』尾焰的推动下,就好像夜『色』中的烟花,以肉眼可见速度,迅速飞向正面苏军坦克。
随着一团团白光在苏军坦克正面装甲暴起,一声接着一声爆炸声才传到大家耳朵。在威力巨大的钨芯穿甲弹面前,就好像一张纸一般脆弱,被轻易洞穿。
在火箭筒手两轮五十多枚火箭弹攻击下,苏军出动的一个坦克营三十多辆坦克,无一例外,全部趴窝在当场。
失去坦克掩护,紧跟在坦克身后的老『毛』子步兵,就更加成了梁少东营的屠杀对象。
随着一轮又一轮迫击炮炮弹如同下雨一般落在苏军步兵群中,密密麻麻的苏军进攻部队也如同被割到的小麦,成片成片被炮弹破片扫倒在地。
苏军步兵指挥官虽然没有太多实战经验,但是,在失去坦克掩护后,他也知道自己没有继续进攻下去的能力。带着残兵,在几十门迫击炮和掷弹筒的护送下,丢下遍地尸体和几十辆坦克残骸,狼狈的撤出战场。
看到苏军撤退,营长梁少东脸上反而没有了刚刚的自信和轻松。在他眼里,只要敌人出手,总有解决办法。但是,如果敌人不出手,他能做的就是等待,艰难的等待和担忧。
苏军刚刚出现撤退迹象,梁少东就开口命令道:“警戒哨留下,剩余部队马上进入地下掩体,防备老『毛』子的报复『性』炮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