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休……”见他言之凿凿,时春分一时也疑惑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证据,才会让他如此确信褚令就是害他的人?
如果此事是真的,那她和褚令又该如何自处?
看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褚休好笑起来,“怎么,你很怕他是凶手吗?”
时春分抬起眸子,无奈道:“我只是怕你被人骗了。”
虽然她心里的确充满疑惑,但对褚令的人格她还是信得过的,如果他真的还要褚休,根本不会让他活到现在,也不会让他一次次地打压自己,在褚家横行霸道。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基于他对这个弟弟的宠爱,所以才会让他为所欲为。
如今褚令在外对抗乱党,她帮不上忙也就算了,岂能在这个时候调转枪头去怀疑他?
“呵!”褚休一脸好笑,“只因为大哥完美的形象,所以你们每个人都默认他是清白的,从来没有人站在我的立场想过。”
“那你为什么不反过来想想?”时春分直言道:“说不定是你没有站在你大哥的立场去想,所以才会认定他害了你。”
“少用这套说辞来诓我。”褚休没好气道:“上次我就是被你说服,跑去再查了一遍,结果是自己又被伤害了一次,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只会站在他的角度想,根本不相信我的话!”
听见他这么说,时春分的态度软了下来,“算了算了,我们别再讨论这件事了,说回勾栏女子,你怎么会沉迷上她们的?”
提到这个,褚休冷哼一声,讥笑道:“这得多亏了你的好姐妹。”
时春分疑惑地看着他,“你是指小满?”
褚休撇了撇嘴,“自她进门后,把我的通房丫头和姨娘个个收拾得服服帖帖,一点乐趣都没有,所以我才出去找点乐子,免得每天被她摆布。”
“哦?”时春分有些意外,“小满这么厉害?”
见她竟然还是用赞许的语气,褚休好笑极了,“你该不会很羡慕吧?”
时春分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可羡慕的?你不是都已经跑去勾栏寻欢了吗?”
褚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可人家能管住所有的姨娘,你有这个本事吗?”
“呵!”时春分愈发好笑,“阿令根本没有姨娘,我何须这个本事?”
“你确定吗?”褚休反问道。
时春分一愣,警惕地望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哥已经走了将近一年,一封信都没写给你,你该不会真的觉得他在外面一个女人都没有吧?”
这话出口,时春分的脸色垮了下来,她当然不确定了,不然也不会用做生意来迷惑自己。
在她生病卧床的那段时间,她无时无刻都希望能等到褚令的问候,但对方知道了她生病的事情,仍然一个字也没寄回来给她,她的心早就已经死了一半了。
如今另外一半,也在褚休的挑拨下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