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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子上前,脱下李然的鞋子,上面果然有很多盐矿的粉末。
将人带回长安县衙,秦长青也不着急审讯。
而是让李然看那群道士,“李然,秦某的手段你是知道的,面前的这群人,你认识几个?”
“我……”李然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侯爷,我就是财迷心窍,我就是被人蛊惑,我……”
“周大人,用刑吧。在派人把李孝林找来。皇室宗亲犯案,需要宗正寺旁听!”
“直接用刑?他不是招了吗?”
“招了吗?”秦长青一脸傻白甜的模样,看看萧锐,又看看申虚子,“姐夫、申虚子,你听见他招供了吗?”
“没听见!”
萧锐和申虚子几乎同时摇头,萧锐随即问周大人,“周叔叔,您听见了吗?”
“老夫……老夫也没听见!”周桦骢对着衙役一挥手,“用刑!”
“我招,我什么都招……”
李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然而回答他的,确是四人的转身。
不多时,牢房里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李孝林来了,看着被打的不成人形的李然,拿起烧红的老铁,咬牙切齿的捅在李然的胸口,“皇家的脸面,都他妈被你丢尽了!”
丢掉老铁,看看狱卒,“接着用刑,给老夫往死里打!”
“老公爷,招供了……”狱卒很小心的说道。
“招供了也打!”
李孝林丢下一句话,气呼呼的去了府衙的后堂。
“李伯伯,消消气,谁家还没几个混账了?”秦长青给李孝林到了茶。
“怎么这么快就破案了?”李孝林的问题,也是在场所有人的问题。
“申虚子,你来吧!”
秦长青说完,申虚子拿出来几枚银币,然后倒上水,眨眼之间就升起一阵烟雾。
让人惊掉下巴的是,银币居然全都消失了。
“这……”周桦骢和萧锐瞪大了眼睛看着秦长青,“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银币是纳做的,纳你们知道吗?”
秦长青说完,所有人都摇头,“就是盐矿里面提取出来的,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秘银。和银币很相像,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是导师们炼丹的时候,经常使用的一种材料。这种材料遇到水,在短时间内就会化作争气。这是一场里应外合的盗窃,看管府库的人和道士联合作案,把真正的银币换成秘银,然后用水进行化学反应……”
秦长青的一阵解释之后,众人依旧是似懂非懂,但大概的原理已经知道了。
对李然的殴打还在继续,有道士也已经开始跪地求饶,纷纷招供认罪,把藏银的藏匿地点,还有团伙成员全都供了出来,单鹰带着名单立刻带人前往抓捕。
“长青,以前裴大人说你断案如神,老夫还不相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周桦骢对秦长青赞赏有加。
秦长青抿抿嘴,一脸装逼相,“周叔叔,小侄最不擅长的就是断案了。”
“……”周桦骢:你特么能不能好好唠嗑?信不信我一巴掌抽死你?
李孝林瞥了一眼秦长青,“长青,过于谦虚叫矫情,你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