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孽障吧?”
“您老还真说对了,就是彦冲弟弟在一块。”秦侯爷的八卦心大起,“他们俩,定制了一辆双人自行车……您老懂吧?”
“这个畜生!”
褚遂良气的直拍桌子,“他一个曾经发配岭南的人,怎么敢啊?要不是你和侯君集,他早死在岭南了,这个畜生,看我回去不打断他的狗腿。”
“褚伯伯,您老先消消火气。”秦侯爷一阵安抚之后,随即语出惊人,“我观定陶公主小腹微微隆起,恐怕已经有了身孕……”
我操!
就看见褚遂良一口气没上来,直接翻了白眼。
马周和秦侯爷又是前胸又是后背的一顿拍打,秦侯爷眼疾手快的抄起一根钢锥,对着褚遂良的人中扎了下去,褚遂良这才缓过来。
“完了,完了!”褚遂良险些嚎啕大哭,“这个孽障啊,这是要毁了老夫一世英名啊!”
“哎呀!”秦侯爷丢掉手里的钢锥,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褚伯伯,自古以来男婚女爱很正常的,你看看我,自由婚姻自由恋爱,过得多幸福!”
“他和你能比吗?这个畜生!”
褚遂良猛地站起身,“未婚先育,还是公主……陛下要砍了他的脑袋的。”
“不行。”褚遂良一把拉住秦侯爷手腕,“快和老夫回府,事情是你发现的,你给老夫处理干净了。”
“凭啥啊?”秦侯爷一脸懵逼,“褚伯伯,我就是碰巧遇见了罢了。”
“你发现了,你不去大理寺告官?你和老夫说,险些气死老夫,你不处理谁处理?告诉你,你欠老夫一条人命!”
“我特么……”秦侯爷很想抽自己几巴掌,这嘴咋就那么欠呢?
很无奈,秦侯爷跟着褚遂良回到了府上,这种事马周自然不能跟着,也当成了啥也没听见,马周让人准备了马车,一个人去了秦家庄找秦毅。
河南郡公府,就是褚遂良的府邸。
一进门,看见了褚彦冲,抄起墙角的一根棍子,不由分说就抡了下去。
打得褚彦冲一阵惨叫,秦侯爷拉着好一会儿,才勉强让褚遂良没打死褚彦冲。
遣散了所有人,书房内只剩下褚遂良、秦侯爷、褚彦冲三人。
“定陶公主是怎么回事?”褚遂良脸色阴沉,“那是死罪,死罪你懂不懂?要诛九族的重罪!褚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倒霉玩意儿?当初就不该让长青救你们兄弟,就该让你们饿死在去岭南的路上。”
“爹,事情……事情……”
褚彦冲几次想解释,最后却放弃了。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爹,这事儿孩儿自己扛,请父亲现在就把孩儿逐出家门!”
“你……”褚遂良狠狠一拍桌子,“你以为逐出家门就算了吗?你太天真了!”
“爹,我……唉……”
随即,书房就陷入了一阵死寂。
还是秦侯爷打破沉默,笑眯眯的看着褚彦冲,突然问道,“彦冲,定陶公主的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