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但还是挺直了身体,和他对视。
逐渐的,郝建仁的额头上开始涌现大量的冷汗,但依旧没有退缩。
秦侯爷淡定的喝着茶,一直到烨张狂看过来的时候,秦侯爷依旧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侯爷……”
“师叔祖……”
文士们将秦侯爷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大家都知道秦侯爷嫉恶如仇,尤其是对那些欺负唐人的番邦异族。
“都看我做什么?”秦侯爷看着愤怒的文士们,“拿出你们的本事,打回去就是了!”
就在这一瞬间,文士们心中升起了无尽的勇气,打架他们是不行,但诗词歌赋绝对不会输给烨张狂的。
陆瑾娘看看秦侯爷,看看一众文士,顿时感觉到了一股子凄凉,守了那么多年的贞洁,终于还是要给别人的。
但是,陆瑾娘还有些愤怒,虽然这种愤怒很苍白很无力,但她绝对不允许番邦人去轻薄她糟践她。
“陆姑娘,我可以给香满楼一大笔钱,把你买走的。
到时候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想怎样就怎样。如果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成为我的人,倒也有你的面子,更是一桩美事。”
烨张狂的话,再一次让文士们愤怒起来。
秦侯爷听闻,狠狠一皱眉,要不是为了后续的金币,秦侯爷遭打断他的狗腿了。
陆瑾娘沉默了一会儿,自己的命运基本就是这样了,既然不能逃过这样的命运,那就把第一次交给中原人。
“这样吧,只要能写出来我内心想法的诗词,我就出阁!”
“这有什么难得?”烨张狂哈哈大笑,“陆姑娘你就出题吧。”
秦侯爷又看看郝建仁,郝建仁秒懂,“陆姑娘,是不是我们写得出来也可以?”
“对,没有什么题目,只要写我的内心,写对了我满意了就可以。”
陆瑾娘的话,让所有文士们内心一喜,不曾想这个番邦的家伙,居然变相的给他们争取来一亲芳泽的机会。
论诗词歌赋,中原人就是番邦的祖宗,大家都觉得在才情方面,可以彻底碾压烨张狂。
“这位先生,你不参与一下吗?”不知道为什么,陆瑾娘看秦侯爷的时候,总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可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来,也不知道什么愿意,就感觉秦侯爷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我不是太会写诗。”秦侯爷无所谓的一耸肩。
一句话说完,不仅是郝建仁,就连那群文士们心理也是一阵唏嘘,秦侯爷太谦虚了,您可是大唐第一才子呢。
秦侯爷说完,陆瑾娘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幽怨的看向画舫外,如镜的湖面和皎洁的月光。
就在这时候,郝建仁突然兴奋的笑了,“那我就先来试试。
写的不好,还望大伙多多指教。”
随即,郝建仁酝酿了一下情绪,以“月”为题,写了一首诗。
引来所有人的叫好,随后其余的文士们也纷纷现场作诗,但从陆瑾娘的神色就能看出来,她十分不满意,诗句虽然是好的诗句,但总感觉像是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