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平西侯爷被围了之后没还手?确定是军事学院的毕业生打得人?”
“大将军,千真万确,小的不敢胡说。秦侯爷自始至终都没动手,就是韦一韶带人把秦侯爷给围了。恰好军事学院的学生们路过,就把人打了。打断韦一韶腿的是河间郡王的儿子李晦。帮忙按住韦一韶的是卢国公的儿子程处弼、琅琊郡公的儿子牛见宝,鄂国公的儿子尉迟宝琪!”
“行了,行凶的是谁你当做没看见!千万别出去说你看见了,不然韦家人会找你麻烦的。”常何顿了,掏出自己的腰牌,“你带着我的腰牌去游骑卫老营地,以后就去做游骑卫的兵吧。那里能保住你!”
“啊?”军卒是一脸懵逼。
“你以为你知道事情的经过,韦家人会放过你嘛?你出去作证,五十个勋贵子弟能放过你吗?”常何瞪了军卒一眼,恨铁不成钢,“去了游骑卫你就是李银环的兵,李银环超级护犊子的,薛仁贵更护犊子!”
“谢大将军!”
“你收拾收拾就去游骑卫老营地吧。”
常何随即沉思了好一会儿,“不行,我得去趟巡城卫,长青倒是没什么,老程家和韦家有仇。”
酒改日在喝,常何急匆匆的去了巡城卫大营。
游骑卫老营地,常自在抿着嘴偷乐。
马芳芳亲手炒了四个小菜,送来营地。
常自在就感觉自己幸福的飞起,喝点小酒正准备在营地里转转,却发现执勤的军卒带来一个人,这个人还带着常何的腰牌。
询问了一下情况,常自在愣住了。
巡城卫抓了秦侯爷?
常自在思量了一会儿,“备马,我去侯爷府。”
不多时,常自在策马来到府门前,敲响了房门。
“请问,云麾将军在吗?”常自在对着秦毅拱拱手,“在下游骑卫常自在!”
“在呢!小将军请进!”
秦毅安排常自在坐在前堂,让人去通秉李银环。
“老营地出事了?”李银环奇怪的问常自在。
“李将军,老营地没出事,侯爷出事了。”
然后,李银环在知道事情的经过之后,脸色阴沉下来。
恰好,李焕儿来了前堂,看到李银环脸色阴沉,也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儿,这一问不得了,把李焕儿气的全身直抖。
“一个外戚罢了,居然还敢如此猖狂?”
李银环略微沉思了一下,急忙劝李焕儿,然后看向常自在,“给兵部发一份文书,游骑卫二百人和巡城卫一千人军演,点名要韦一聪。常自在,记住了,别把他们当人!”
“喏!”常自在起身对着李银环施礼。
“再去趟小清河,让柱子给你弄点炸不死人的竹筒。”
李银环继续交代,“竹筒里面放炸药、胡椒粉和番椒粉的那种!常自在,兵部规定,军演有负伤名额和死亡名额,还是那句话,别把韦一聪当人!”
“李将军放心,我用战马在他身上踩两个来回,保证不弄死他,就算仵作查验也是工伤!”
常自在说完,离开了平西侯爷府!
李焕儿走进闺房,换好了公主的服饰。
然后李银环换上了自己大唐郡珺的服饰,带着秦侯爷剩下的四个媳妇,乘坐这马车,前往巡城卫的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