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很市侩吗?”虞秀鸾说道。
于是,女人们开始叽叽喳喳的,询问不停,秦侯爷一句保密,引来所有人的白眼。
也就在这一瞬间,外面想起来丫鬟的声音,“老爷、夫人,不好了,赵家庄的粮仓走水了!”
秦侯爷一愣,对着外面喊道,“是有人放火还是自然的火灾?”
“毅叔去打探消息了,据说是有歹人放火!”
“去告诉毅叔和赵叔,火不救了,就让它烧着,明日本侯给他们公道!”
秦侯爷一皱眉,“让瘸叔带人埋伏一下,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宁可错抓也绝不放过!”
“是,老爷!”
秦侯爷脸色阴沉,敢纵火烧了赵家庄的粮仓?这是没把游骑卫、没把他秦侯爷放在眼里啊!
长安城周边的人谁不知道,赵家庄一庄子忠烈,当年在西州,游骑卫战死最多的就是赵家庄的壮丁。
走得时候,秦侯爷说要把他们全都一个不少的带回长安,可最后呢?战争的残酷,让秦侯爷失言了。所以,对于赵家庄,一直都是秦长青重点关注的对象,任何人敢欺负赵家庄的老弱妇孺,就是在打他秦侯爷的脸。
次日,秦侯爷早饭都没吃,出了府门就看见赵老汉蹲在院子里,满脸愁容。
“赵叔,没事儿。”
秦侯爷急忙上前扶起赵老汉,“您老就放一百个心,这事本侯处理。抓不到纵火犯,得不到赔偿,侯爷府给你们补贴!”
“侯爷,老汉……唉,老汉无能啊。昨夜检查了两遍,防火措施都做的很好,可咋就让人给点着了?”
“赵叔,确定是有人恶意纵火吗?”
“确定嘞。”赵老汉在怀里掏出来一把还没燃烧完的麦子,递到秦侯爷面前,“侯爷,您闻闻。”
“灯油?”
秦侯爷闻了闻,脸色越来越阴沉,“赵叔,把庄子里的人聚起来,好生安抚,不用去长安县衙告官,告诉他们,他们是游骑卫的家人,是我平西侯府的家人。当年我没能把赵家庄的兄弟们全都带回来……”
“侯爷,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您别心存愧疚,这些年您对我们真的很好。老汉这就回去,安抚他们。”
赵老汉刚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瘸子迈步走了进来,“主家,守了一夜,终于抓住了!”
秦侯爷脸上露出喜色,“确定是纵火的贼人吗?”
“基本上可以确定了。昨晚着火的时候他就在周围转悠,没帮忙救火。夜里没抓他,天刚亮这小子就又来了,八九不离十,就算不是他放的火,也应该是打探消息的。”
“人在哪?”秦侯爷急忙问。
“游骑卫的老营地关着呢。”瘸子咧嘴一笑,“没着急审讯,就等着您过去呢。”
“吃点东西,咱们就过去。”
秦侯爷和瘸子简单的喝了一碗粥,吃了一碟小咸菜,就直奔游骑卫的老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