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充满不甘。
“你是谁,和老子有什么关系?”
秦侯爷拍拍身上的尘土:老子和你是世仇,打赢了为准。难道还要沐浴更衣焚香祷告之后,再和你打一场?你他妈也配?小垃圾!
砰!
秦侯爷一个助跑,像是踢球一样,将人头踢得飞起,落进了不远处一个火堆!
轰!
爆破筒炸开李家的大门。
军卒们蜂拥而上,将李家团团围住。
李克成本人正坐在主位,笑着看着走进来的秦长青。
“来了?”李克成问,言语中带着一抹酸楚。
“嗯,来了!”
秦侯爷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然后让人找来文房四宝。
秦侯爷撸撸袖子,开始奋笔疾书:《侠客行》!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抖了抖宣纸,秦侯爷对着李克成招招手,“老李,你看我这首词如何?”
“好!秦侯爷不愧为大唐第一才子!词好,字也好!”
李克成看到后,接连点头,不住的赞叹!
“你说好,那就是真的好。”
秦侯爷抿抿嘴,招呼来一名军卒,“去百骑,把这首词交给常茂,就说本侯谢全体飞骑成员!向他们致敬!”
秦侯爷坐在李克成对面,“不准备点茶,招待招待我?”
“你就不怕我下毒?”
李克成问完,秦侯爷点点头,深以为然。
然后瘸子递上一个酒囊,秦侯爷打开后,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唉,又特么输了!”
李克成叹了一口气,端起身边的茶碗,抿了一口,“为什么你每次都能料敌先机?”
“你们关陇集团坏事做尽,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秦侯爷瞥了一眼茶碗,“喂,你的茶水里面没毒吧?你可别死了,不然我怎么给我媳妇报仇?”
“秦侯爷还在乎那些吗?”
“没办法,你勾结杨氏遗孤没啥事儿,但是勾结扶桑就不行了,这是本侯这辈子的逆鳞。”秦侯爷搓搓手,“所以,赵郡李家,玩完了!”
“侯爷,扶桑似乎对中原都是以礼相待,侯爷的心胸是不是太狭隘了?为何一定要拉起仇恨,置扶桑于死地呢?”
“你,不配知道!”
秦侯爷说完,冷眼看向李克成,“扶桑人进入大唐的路线,辽北各部都哪家参与了?告诉我,留你全尸!”
“我要是不说呢?”
李克成话音刚落,秦侯爷掏出掌心驽,对着李佳学的小腿就是一箭,惨叫声响彻整个李家。
“你……”李克成心痛不已,全身颤抖。
“勾结外贼,你和汉奸叛逆有什么区别?”
秦侯爷的掌心驽在次上弦,“路线图给我!”
“秦侯爷,你……”
话只说了一半,秦侯爷在次扣动扳机,这次是另外一条腿。
还不等李佳学惨叫,秦侯爷平静冷漠的瞥了一眼李佳学,“再叫喊出声,本侯剁了你喂狗!”
惨叫,戛然而止。
李佳学任凭剧烈的疼痛侵袭,任凭冷汗淋漓,死死咬紧牙关,目光怨毒却不敢再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