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礼把装着岩冰玉的锦盒盖上,交给了萧元祁,“我行动不便,这块岩冰玉就劳烦王爷交给我父亲了。”
萧元祁闻言,眉眼间有了淡淡的笑意,“你的意思是,其他人你都信不过,只有本王才能让你放心吗?”
“不是这么个意思,我能放心的人有不少,但是眼下只有您一个在我身旁,所以麻烦您了。”
温玉礼并不想给他任何错觉,连忙反驳了他的想法。
萧元祁唇角的笑意僵了一下。
“这可是太后赏赐的物品,轻拿轻放,您可别一个不高兴就把它给摔了。”温玉礼说着,塞到了萧元祁的手上。
萧元祁冷哼了一声,手掌扣紧了盒子,“温玉礼,太后娘娘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吧?”
“那句话?”
“别装傻,关于子嗣的那番话。”
萧元祁道:“祁王府里要是再不添个孩子,于你、于本王来说都不是有面子的事,等你伤好了,咱们好好计议这事。”
温玉礼懒得回他。
伤好之后,她自然还能有其他办法。
皇帝赏赐的东西虽然很多,对她来说却并不算多么雄厚的资本,她想要的还有更多。
等她自己的羽翼足够丰满,便是她离开祁王府的时候了。
……
“陛下单独把微臣叫来书房,有何要事?”
御书房内,萧云昭与皇帝相对而坐,面容如往常一般清冷淡漠。
他多年来都是这样的性格,哪怕在面对先帝与太后时也并不会多给笑容,这一点众人习以为常,如今的新帝自然也不会计较他淡漠的语气。
“朕今日找皇叔来,还真是有一件要事的。”皇帝顿了顿,随即道,“是关于皇叔的终身大事。”
“噢?”萧云昭的脸色依旧没有什么波澜,只是轻挑了一下眉头,“听陛下的意思,莫非是有了什么中意的人选?否则您也不会专门把微臣叫来私谈。”
“昨日夜宴上第一个出来献舞的那位郡主,皇叔以为如何?”
皇帝心想着,以紫芸郡主那样的容貌和才艺,皇叔不可能一点都注意不到吧。
可萧云昭闻言,却只是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哪一位郡主?”
“皇叔这就忘了吗?昨夜宴会匆忙结束,一共只有两位贵女表演了才艺,第一位紫芸郡主的舞姿获得了满座喝彩,第二位出场的贵女才跳一会儿,就让刺客给打断了。”
“原来是那位郡主。陛下这么一说,微臣倒是想起来了,只是此刻,微臣差不多已经忘记她长什么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