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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收拾东西。"
花学贤心头怒火中烧,道:"收拾东西?断绝了关系。那花家的东西你能拿走?"
花蕊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猛地一跺脚道:"放心,花家给我买的一个不要。但我很多东西都是我画画卖出去的钱买的!这些我要带走。"
花蕊说完。气得就飞奔上楼收拾东西,十分果断。
张狂一个人站在花家的大厅里,显得有些尴尬。
张狂看着两父子冷冷的神色,顿时明白了。徐家宗祠门口的事情,徐老爷子严禁传出去,他们两父子又在江北哪里清楚这些?
张狂坐下,听到上面喜欢着在乒乒乓乓收拾东西,不由笑着冲花学贤道:"花叔叔,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你们家财运的事情吗?"
花学贤一愣。想了起来。
张狂说他们家的钱不会多,也不会少。
看来还真说中了,要是攀上了徐家的那高枝,花家的财富至少得翻三分之一。
一想到这里,花学贤俩父子就更加心痛起来。
失策失策。
张狂靠在椅子上,看着那缠着手腕上的小金龙。笑着道:"花叔叔的眼界、看人的本事注定了你花家没有太大的建树,至于为什么不会减少……"
张狂长吟一声,看着花蕊提着行李箱下来,意味绵长地道:"因为你生了
一个不错的女儿。"
否则他动手了,花家等着成下一个彭家吧。
花家的财富不会增也不会少。
只不过就花越这脑子,富不过三代哟。
张狂接过花蕊的行李箱,和花蕊头也不回地走了。
花学贤气得不轻,一巴掌拍在桌案上:"蕊蕊总有后悔的那天。"
花学贤知道自己的本事不如花蕊爷爷,可被一个晚辈当场说出来。花学贤面子上也不是很好过。
"爸,你说那张狂怎么混出来的?我以为他要死在徐家呢。"花越颇为好奇地道,"我这几天给徐淮打电话,看能不能有转换的余地,好像打不通。"
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气。
他们也不指望能够成亲家了,也就希望那徐淮不要太记恨。
花越吐掉嘴里的瓜子壳。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这一个电话过去,对面不仅通了,而且还接了!
花越和花学贤对视了一眼。花越心头大喜,嗓音里少了一分对张狂的趾高气昂,颇为讨好地道:"淮公子。先恭喜你入了徐家宗祠,最近不知道淮公子有没有空?我们吃吃饭,交交朋友?"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那让花越有些忐忑不安。
"那都是张狂的主意,是他诱骗我那个不懂事的妹妹……"
"徐淮死了。"
花越一愣,惊叫起来:"徐淮死了?"
怎么死了?
暴毙猝死?
就连花学贤都惊得跳了起来,立刻让花越开免提公放声音。
"被张狂打死在了徐家宗祠门口。"
花越听到这话,眼前一阵眩晕,双腿开始发软。张狂这个疯子把徐淮弄死在了徐家?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他弄死了徐淮,他怎么好好回了江北?这不对啊,你到底是谁啊?"花越越说越觉得不对劲。
对面是一个女孩子的嗓音,听起来空灵,像仙女。
"我是徐家现任的继承人徐薇竹。"
徐薇竹?
那不是江北徐家的闺女?到底怎么回事?
"至于你说的为什么张狂还半点事情都没有,"徐薇竹声音一顿,淡然地道:"因为他死了徐老爷子没异议。对了,徐家上下待张先生为上宾。"
什么?
徐老爷子没异议?徐家上下待张狂为上宾?
花越的手机"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屏幕碎了……
两父子面面相觑,他们是不是低估了张狂?
弄死了徐家的孙子,徐老爷子还把他当上宾?这是什么神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