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淋头。
张狂他们前脚才走,后脚就出现了一群人。一个个跟乡下难民一般,脸上又脏又黑。
"请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带着打遮阳伞的漂亮女人的年轻男人?我找他有急事。"齐玉轩一把抓住了谢伟。问道。
这谢伟一看就像是来山区支教的华夏学生,长得就不一样。
虽然齐玉轩觉得这群学生脑子有包,好好的国内不待,要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谢伟一懵,不由道:"你……你说的是张狂啊?"
也就张狂带了一个江北大学的校花过来,是上次展览会上的那个女人。
谢伟印象深刻。
齐玉轩一听名字,总觉得好像在哪儿听过。不过这不是重点,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发光了:"他现在在哪儿?告诉我。"
"他带着一群妹子去河边洗澡了。"
齐玉轩:"……"
卧槽!
这日子比他这个大少还过得潇洒啊,在这种地方都能够找到妹子一起洗澡。还是一群?
牛逼。
齐玉轩想了想,立刻转过头冲身后的人道:"冯大师跟我去找那张狂先生。胖子,你去联系村长,做生意。我们分头行动,快!"
谢伟一群人更懵了。
这几天是咋回事啊?人人都要找村长做生意?
这破地方有什么好做生意的?
这一群人也挺保密,谢伟压根没有打听出什么。
突然间。一个汉子轻轻拉了拉谢伟的胳膊,道:"地上那是什么?好像是从同行那个胖子的裤兜里掉出来的!"
谢伟一脸疑惑,从地上捡起那一小块东西,放在手心里,阳光直垂落下来,闪闪发光……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瞬间懵逼了!
"卧槽,这……这是金子吧?"
好像还是未加工的……金矿。
卧槽!
这里不会有金矿吧?
谢伟想到张狂,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手里攥紧那金子,急切地道:"我跟过去看看!我去张狂他们洗澡那里看看!"
他有种感觉,张狂这一个亿美金不是乱花的!
*
张狂坐在不远处的石头边,听着河里妹子们在嬉戏。
他本来想走的,花蕊不让,还说河里有水蛇。有鳄鱼怎么办?她们都是弱女子,根本抵抗不了。
张狂坐在石头上,百无聊赖地听着河里的女人讨论私密。自从成了财神爷的散财童子临时工。身体就已经不是普通凡人,这群女人说话声音再小,他也听得清清楚楚。
张狂心里感叹了一声。这群妹子比他还黄,讨论的都是些什么啊。
"张狂大师--张狂大师--"
远处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那声音无比的激动,就好像看到了老祖宗。
没一会儿,那年轻男人已经跑了过来,一把抓住张狂的手臂,眼睛疯狂放光。"大师,大师!"
正在清澈的河里洗澡的花蕊突然一僵,警惕地看着不远处的方向:"张狂,你和谁说话呢?你带男人过来?"
张狂一脸黑线,和他什么关系!
张狂声音一沉,不悦地道:"这边有女人在洗澡,走远点!"
齐玉轩一愣,隐隐听到女人窃窃私语的声音,顿时那张被晒得发黑的脸露出一抹邪恶的坏笑:"张大师,果然好兴致呀……"
这种地方都会想来一发野战!
看他为了找金矿,已经连续两个月没摸过女人的小手了。这张大师比他会过日子。
"张大师,我们往前面走,我不会偷看你的女人的。"齐玉轩很激动,彻底无视了一旁的冯永超。
"张大师,你是怎么知道这边有金矿的?我可以奉你我齐家唯一的供奉,你替我寻那金矿的主要分布地区怎么样?"
冯永超听到"齐家唯一的供奉"几个字的时候,脸彻底黑了。
卧槽!这齐家少爷是真的过河拆桥!
"真有金矿?!"远处传来一道震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