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话了。
我听着心里真的不痛快,可我不想去母亲的房子那里这也是真的,不管是她在世的时候还是去世以后,都不想去。
“停车。”跟司机讲了一声,车子猛地停下来,我直接开了车门下去,我跟许悠讲肚子疼的厉害,然后跑进了路边的一家大商场。
出租车驶离了一站地,要跑回去也很简单,混进商场的人流中,从商场的另一个出口跑出去,奋力地往回跑。
许悠的电话打了进来,呼哧呼哧地呼吸声太招惹注意力,我把来电挂了,给她回了条短信说厕所说话不方便,问她在哪里,等下我出去找她。
回了短信,我就把手机收起来继续往回跑,十分钟的时间,所幸这一块车不好打,腱子还没离开,但是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他扶着路边的灯杆,不时地甩一下头,面色潮红,眼神涣散。
我蹑手蹑脚的过去,用小外套把头包起来,问他我是谁,腱子压根没回答,一把撸住我的脖子,对着我一阵猛亲。陌生的味道,濡湿的口水,还有烫人的气息,让我很难受,眼睛飞快地往周围瞄去,看到了一家酒店,扶着他吃力地朝着酒店走去。
办理了住房登记,我把腱子扶了进去,他的力气很大,把他扶到床上的时候,他将我压在下面,差点对我做些什么,但是好在反应不是很强烈,我在他身上用力地掐了一把,他感觉到疼,停了下动作,我跑掉了。
怕他再对我做什么,我去了洗手间反锁上门,立即给纪允儿打电话。
纪允儿接了电话,对着我讲的又是一番很难听的话,我没生气,直接把地址发给她,然后把包里准备好的东西开始布置。
东西弄好以后,我偷偷地瞄着床上烧身的腱子,仰着头对着天花板,我的内心很煎熬,他每一声的粗重喘息都在磨着我的心。
狠了狠心,我从房间离开,去了同一层的楼道里面,用手机看着房间里面的情况。这是我离开北京的时候专门让何苗帮我搞到的,一款高科技手机监控设备,袖珍并且高清,为的就是这个。
在楼道里面藏了不到十分钟,就听到嘎嘎的脚步声急不可耐地传来,跟着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房间里面的灯开了,我看到了纪允儿的脸。
她朝着床走去,越来越近,就好像离我的目标越来越近,她看到了腱子,走到床边,过去一巴掌扇到正在不安地扭动着身体的腱子的脸上,手机里没有声音,但是那响声清脆,我能感觉到疼。
也仅仅是片刻,腱子一翻身把她搂进怀里,抱着她在床上一滚,他们两个的上下位置就变了。纪允儿挣扎着想反抗,但是腱子抓住了她的手腕儿,她还想推开腱子,但是折腾了几下就屈服在腱子火热的唇舌之下,被腱子吻得慢慢没了力气,软在床上,任由他予取予夺。
腱子身上的药效真的上来了,粗暴地撕扯掉纪允儿身上的衣服,他身上因为燥热早已不剩什么了。
纪允儿光溜溜地出现在手机上,双臂缠着腱子宽阔的后背,又浪又贱。
事情在朝着我所预期的方向发展,这样的一幕正是我想要的,但是在腱子跟纪允儿合体之前,我还是没忍住,冲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我燃放的**香料,跟一般的香薰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人闻了之后会陷入无意识状态。
说到底纪允儿的安全意识还是太差,而且她现在跟纪家闹翻了,被继承人找人把她关了起来,她偷偷的跑出来,怎么也带不了保镖,一切都水到渠成。
去洗手间湿了条毛巾,我过去拼命地把腱子从床上拽下去,捂住了腱子的鼻子和嘴巴,等他气息变弱了,反抗不了时,我将原来准备好的解药注射进他的肌肉里面,又用湿毛巾擦了好几遍他的脸,他的眼神才慢慢由涣散变得有了些神采。
揉着头,他晃了好几次脑袋,声音沙哑着问我:“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没开口,他就注意到身上的异常,低头看着几乎不着寸缕的衣服,又猛地抬头朝着周围看去,震惊、疑惑还有愤怒相继在他眼中出现,他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我。“你干的?”
我点了点头。“嗯。”
冷笑声在房间里回荡起来,听得很瘆人,我刚想开口道歉的时候,脸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