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大可一问就以为她也好奇想进去看看。却沒有想找刘东西这茬。
别的不说。刘东西心中肯定有这疑问。而且这人的好奇心比我们都要强。说他半道拐进去看热闹。简直就是一定的。
“行。去看看。”我看了看大家脚上坚硬的高帮登山靴道。一边沒忘了提示系好鞋带。
人面蜥蜴都已经被低温搞得奄奄一息。只有当脚踩到它们面前的时候才会懒懒地咬上一口。但嘴上也使不上力气。根本无法咬穿我们的鞋子。
洞中的冰川肯定已经被熔岩蒸发殆尽。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些人面蜥蜴也是在这场冰与火的战斗中幸存下來的。但是却注定要死在冰冷的寒风中。
拐过一个弯。我看到了日记中描述的路。但是这里和日记中描述的已经远远不同。我们也沒有看到另外两间房子。因为那个洞口处弥漫着浓浓的水雾。遮挡住了前面所有的东西。
这条路上的人面蜥蜴则明显要活跃很多。密密麻麻爬了满路。不时还有几只被挤落山崖。掉到滚烫的岩浆里去。
看到我们突然从拐角处出现。人面蜥蜴纷纷回过头。一双双莫名怨毒的眼睛向我们看來。仿佛还带着它们所寄生的人的灵魂。
我们不假思索。转头就走。这种情况下。刘东西能跑到那边去简直就是奇迹。虽然我并不否认奇迹会发生。但是刘东西不是白痴。这种事他不会干。
迅速跑出了裂缝。回头几枪打退了几只爬出來追的家伙。我们又回到那条小路上。
继续向下走就会到达谷底。沿着谷底走上不到十里路就是我们停车的地方。
“四安。你说他会跑到哪里去。”王大可问我。
我心里有点乱。应付道:“不知道。我觉得他也不是乱跑的人。”
“我有个想法……”王大可的声音有些小。
我一看她一边说话一边看荏。心中知道她的怀疑。不禁有些生气道:“你不用怀疑别人。我给她担保。”
王大可沒想到我会这么激动。像是吓了一跳。张了张嘴。却沒有说出话來。
“到车上。看看情况再说。”我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赶紧补了一句。
走这一趟。到车上就算是个终点。不管是什么。怎么回事都要有个交代了。
谷底有冰雪水融化形成的河。从整块岩石冲刷出來的河床來看。最近几次的地质变动都沒有影响到这里。刀削斧凿般的河床中。水清得发蓝。
两边的山却和中原地区并沒有太大区别。虽说海拔高但是此处的气候却和亚热带气候极为接近。山中植被也是针叶和阔叶混生林。令我看起來分外亲切。
峡谷并沒有分叉。沿着河就能走到我们停车的地方。只要不是特别喜欢上山的人。应该都不会在这里迷路。
“听说这条河有数十丈那么深。虽然沒有龙。但是却又十米长的大鱼。人力伏在河岸的水下石壁上。只要有人露头就会被吃掉。”王大可走在我旁边。突然沒头沒脑地冒出來这么一段。
她说的这事仔细想想挺惊悚。这么大的鱼长在这种又深又狭的河流中。用人立的姿势静待猎物。但是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放心吧。那家伙不大会游泳。还在水里被鱼咬过。绝对不敢接近水。”我勉强笑着给王大可解释。
王大可笑了笑。沒说话。我感到好像所有的人都在怀疑小荏。只是出于对我的尊重。所以才沒有明确的提出來。但是我却不能就这么沉默。如果走到最后还是沒有刘东西的线索。我就必须得有个决断。
一路上我都在注意寻找刘东西留下的痕迹。却一直沒有发现。下到谷底之后就全是石头地面。很难留下什么痕迹。走了快一半了。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王大可突然在前面喊了一声。我赶紧跑过去。却看到她正站在一块大石前面。而在那大石之上。端端正正两道刀痕。一端指南一端向北。看样子正是刘东西管用的手法。
我脑袋接着就懵了一下子。这里一看就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平时也许还有朝拜的信徒会路过。但是现在这世道。估计已经很久沒有人走过这里。看那刀痕的高度。刘东西定然是在此与人争斗。但是这里的情况明摆着。除了荏。哪里还会有人。
王大可眼中含泪。摸了摸石头上的刀痕转身冲我。
“四安。你觉得会是怎么回事。”
她这话说的非常巧妙。甚至说是在众人面前给了我面子。我看着她。还有不知何时站到她旁边劝慰的小阚。心乱如麻说不出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