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演变出了无数的可能
就像是疫人的这个阴谋借异类之手來达到自己目的何其残忍无耻固然他们已经不把自己当人但是和格迦相比他们也就是病人而已
为人而常存非人之心他的精神是什么他的尊严又在哪里
如果我是一个疫人是一头格迦我是不是也应该有自己的尊严也该有自己的精神
我很想和virus张聊一聊但是现在已经沒有时间了我现在必须马上到城外去小阚他们正在危险之中疫人防线的缺口正在扩大我必须做点什么
期间我又接到了向慈的电话城中二李所属的几个单位精锐已经听从向慈的指挥地下工事附近的激光防护五个小时内就能安装完毕撤离工作正在进行地下核电站正在热车
我又打了我的电话找到田甜让她给封严打电话不管有用沒用将事实通报给他要求他马上停止行动
一切都已经做好准备我此刻心无旁臆全力向封严处疾驰
这是辆军用的猛士马力很猛但是顶子上有个加焊的小炮塔加上弹药负重绝对不轻虽然发动机一直在挣了命地咋呼但是速度却一直提不上來始终在一百五左右徘徊
前面远远的已经能够看到疫人那些破烂棚子相比于几天前已经更加破烂住在这里的疫人可能已经走远了我的车沿着熟悉的路线直奔那个小广场而去进入疫人区域已经有十多分钟我就沒有看到一个疫人只是有些地方的地上有大滩的血迹
能够看得出來疫人的撤离并不是心甘情愿的有些地方带着明显的打斗痕迹地上的鲜血肯定就是这样留下來的
广场就在前面一个人都沒有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在正中间竖起了一根粗壮的铁杆上面吊着一个铁笼铁笼中不是别的正是刘东西等人
我心中一惊车子一个急转刹住沒等车停稳我就打开车门冲了出來双枪已经拔在了手中
刘东西最先看到了我大喊一声“别过來有炸药”
我赶紧止住脚步这才看到铁笼底端焊着两根锁链直埋入地面周围都是浮土如果有炸药一定都埋在这里面
“四安你沒事吧”小阚在里面喊带着个哭腔
我心中酸痛无比沒敢抬头大声道:“我沒事你们怎么样”
刘东西顿时骂道:“怎么样你看不出來吗尽是些废话赶紧把炸药都挖出來会不会啊我说着你干”
我赶紧答应又跑回车上拿工兵铲心中已经很死了封严
就在这时一声唿哨周围远远地冒出一圈人來个个手持枪械对着场中为首的正是封严
“四安你还敢來”
我抬头看向封严“我不做亏心事有什么敢不敢的倒是你怎么还敢來见我”
“嘴硬常老爷子待你不薄你竟然杀了他还敢说不做亏心事你可知道什么叫亏心”
我一下子愣住了田甜应该已经给他打电话说明了缘由为何他还认定是我杀了常诚
“田甜给你打电话了吗”
“她若不给我打电话我怎能知道你竟然如此大胆还敢回來”
“那你怎会不知道常老爷子是谁杀的”
封严冷哼道:“明知故问你自己不是最清楚”
我终于感到了不对田甜一定是骗了我利用我安定了组织中的人心同时又继续挑拨了我和封严的关系借他手除掉我这一招玩的实在是阴毒得让我心服口服只能怪自己愚蠢
难怪当时她言行和内容反差这么大我就说这么妖媚轻浮的女人怎么能有这样的思想原來全是拿來糊弄我的
事到如今沒有别的办法我只能试着说出真相看他能不能接受了
“封严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几句话”
封严骂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这几个人和我并无仇隙你自己了断我们自然修改炸药设置他们等我们走后自然能安然离去你若是不老实我们现在就引爆炸药你们有什么话一起去找常老爷子解释吧”
我一听这家伙倒也分得清楚看來真的是田甜一个人捣的鬼
“封严看你行止是条汉子难道连我两句话都不愿听完若是另有真凶岂不是让他逍遥法外常老爷子以前是怎么教你的”
封严并沒有马上答话而是低头思考我看着他心中评估有几成把握干掉这所有人但我马上就想到这样并不明智干掉他我固然可以脱身但是疫人将失去控制后果非常严重若是能说服他局面或还有一丝缓和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