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脱下用剑将裤腿割掉将枪剑包在裤腿里夹在腋下
幸好早上出门的时候我只是简单套了件干净上衣身上还是血污一片裤子也脏的要命这么一收拾却也跟疫人沒多大区别在窝棚边上的脏水沟里抹了把烂泥涂了一脸自认可以乱真
刚收拾妥当窝棚里就出來一个疫人看到我一愣开口问道:“你是谁”
“刚从城西搬过來的”我回答道心中料定他不会管多少闲事问一句也就算了
谁知这个疫人竟然还挺热心“最近你们那边过來不少人啊有什么新消息沒有”
沒想到竟然歪打正着只是为什么疫民还有这么大规模的调动我心里想着随口道:“沒听说啊你这边呢”
“也沒有唉这日子越过越苦了现在常老爷子也沒了以后不知道谁还能护着咱们”
我心中巨震沒想到我的猜测竟然成了现实脑中瞬间闪过常诚的样子心中莫名的悲伤
那疫人看我露出悲伤的表情叹了口气说:“城里那些狗东西太可恶了要不是常老爷子和咱们他们早就变成屎被格迦拉的满地都是了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竟然谋害了常老爷子”
“是他们干的”他说的这话比常诚的死讯更让我震惊“我怎么沒听到消息”
“他们当然不承认我这是听人家说的小道消息听说就是二李和新來的一个叫什么安的下的手我要是逮着他们非得一口口撕了他”那个疫人恨恨地说
阴谋我心里想着昨天我在这里二李來停了停接着常诚就死了还有小道消息说是我和二李干的我沒想到城里的搅局者手竟然这么长心中虽然愤恨但也十分茫然不知道搞成这种局面究竟会给这人带來什么好处
“咱们是小人物可干不了这种大事”我小心翼翼地说
“怎么会干不了昨晚上封严说的话你沒听到吗虽然我们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我们所有人团结起來绝对能为常老爷子报仇”
“怎么报仇城里可是有军队”
“军队怕什么咱们打不过他们自然有能对付他们的我们虽然是些病人但在别的方面可比他们强太多了”这个疫人说的很有兴致
我不敢问究竟是什么方面虽然逼问他未必沒有效果但周围出來的疫人越來越多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今天这是早开饭吗”我只好问些不关痛痒的问題
“当然不是补给车哪有这么早來的可能是有什么事吧”那人推测道“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心中料定和这次警报和我有关听他已经起疑也不敢再和他纠缠下去“我这人性子淡对什么都不关心要不是初來乍到听到这个我都不会出來要不是开饭我就回去了昨晚一宿沒睡现在难受死了”
那人释然道:“你倒是过得舒心那你就回去吧反正有什么大事去不去都会知道”
我点了点头告辞退去直到回头看不到那人的影子才又跟在最后
天很冷我全身只穿着一条短裤早就已经冻得不行我竭力装出不冷的样子但是在脏污和血痂底下早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幸好周围的疫人在沒有这么健谈的主不然我一开口颤抖的声音必然会出卖我
走了有十多分钟我们來到了他们分发食物的空地少说有数千的疫人从四面八方汇集而來各个带着不同位置但同样可怕的伤口搞的这里像个行为艺术集会
场地正中停着二李那辆车站在车顶上威风凛凛的一条汉子正是封严
这时我突然有种冲动想要挤过去夺车逃跑那车虽然被二李收拾的油光水滑但是那种血统里的狂躁声音是掩饰不住的我站在这里都能听出來那车并沒有熄火车中顶多有四个人以我的本事上车关门枪剑齐出干掉四人并不是什么难事虽然这里的人很多但是一那辆车的强劲动力和防护水平碾出一条血路冲出去并不困难
这个想法非常诱人我心里盘算着脚步已经在朝那边移动刚挤了沒两步胳膊却突然被人拉住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