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丹顶鹤一样。脖子缩得见不到底。紧张的咽了咽喉。却是沒有出声。
陵寒气急得猛地拍沙发。将沙发拍得嘭嘭弹。怒哼。“说话。别装哑巴。”
她缩了一下。扁了扁嘴。被他逼得有点慌乱。抬起头來怨怨的对他叫。“跟穆天翔一起在德国过的。”非要她说吗。他不管她不要她不爱她。干嘛还要过问她的生活。他就应该放着她自生自灭。
得到她的答案。陵寒提紧的心。猛然沉了下去。心被刺了。那股刺痛泛滥开來。俊脸沉冷得冰霜满布。狭长的双眼冷冷的瞪着她。
“跟穆天翔一起过的。好。很好。”她有胆量跟穆天翔结婚。还有胆量跟穆天翔一起过四年。
当他听到调查报告说她跟穆天翔结婚了。她的户口上写明的是已婚人士时。他的心就被刺得很痛。
那个时候他告诫自己她沒有跟穆天翔生活太久。可是她给他的答案。又在他的心上狠狠的刺了几针。
四年來。他一个女人都不碰。全心全意的等她回來。他像一个小伙子一样的饥渴了四年。而她呢。跟着别的男人跑了。还在别的男人身边逍遥快活了四年。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被被的男人占有。
越想越愤怒。胸腔的怒火一下子蹿得他全身都是。全身的火气跳跃难忍。
冷溪看着眼前的陵寒不对劲。似乎是怒火爆发了。她惊恐。下意识后退。“啊。”下一秒。她的身子就被他伸过來的长臂给捞到了怀里。一个旋转将她蛮横的扛在了肩上。大步朝着浴室走去。
“你干嘛。放开我放开我。”冷溪惊恐的捶打着他的胸膛。而陵寒却丝毫不放松。一张俊脸沉冷得快要结冰。她结婚了。她居然真的结婚了。本來他也想到了这个最坏的结果。但是当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是那么令他震惊得难以接受。他无法容忍她属于别的男人。无法容忍。
将她丢在浴室。反手紧紧的锁了门。陵寒将花洒拧开到最大。水流哗啦喷洒下來。陵寒隐怒着脸。一步步朝着冷溪逼近。冷溪古泉般的眼惊恐的防备着他。在他的逼迫下一步步后退。
陵寒咬了咬牙。一把捉住她的肩膀。将她带向花洒。把她按在水流之下。
“啊……唔……”冷溪惊恐万状。惊叫一声。猝不及防的水流冲得她打了一个激灵。她还沒來得及质问他。他便开始粗鲁的脱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冷溪挣扎着去扯被他拉下的衣服。而他却更加粗戾。干脆一把将她的衣服撕碎。
“啊……不要……你不要这样……”冷溪哭叫着。本能的抱住自己胸前的柔软。布料撕碎。她立马犹如水的芙蓉。柔白娇嫩的身子。柔柔的飘摇在他眼前。
陵寒怒喘着气息。一眼看见她那白嫩的躯体。喉咙立马就绷紧。一股激动也由小腹窜起。美。她还是这么美。还是能轻易挑起他的心动。但一想到这个令他想念了几个世纪的身体和人早已经属于别的男人。他的心就像被万只爪子揪住。狠狠的疼。狠狠的怒。狠狠的不甘心。
不。她应该是他陵寒的。怒火一冲。陵寒的脑袋更加沸腾。他急速的也脱了自己的衣服。拉着她一起站在巨大的水流之下。让滚烫的水冲刷着他和她的身体。
他的气息那么近。他身上的温度都能飘散到她的皮肤上。冷溪慌乱得不知所措。喘息着。正眼。他小麦色的肌肤立即跳跃在她眼里。她本來就垂着头。在水下眨了一下眼。他腿间的昂扬立刻在她眼前清晰。她惊得倒吸一口气。害怕的往后退。
陵寒揽着她的背。用力一带便把她后退的身子带得贴近自己。挤了一把沐浴露。不容分说的往她身上抹。再是洗发露。抹在她头上就揉搓。揉出白色的泡沫。
他要把她身上所有不属于他的气息全部洗干净。他无法接受她跟了别的男人。即使是自我催眠也好。即使是阿q式的自欺欺人也罢。他也要将她洗成自己的。
“你……你不要这样……”冷溪被淋在水下。连呼吸都不能自己控制。她的身子完全被他一手掌握。她扭着身子求饶。却越发刺激了他心里的火。
“闭嘴。”对于她的不配合。他几乎是怒吼。为什么她就不能听话一点。为什么她要属于别人。陵寒的心很痛。灼烧一般的痛。
将她前前后后各个角落洗了一遍。看着面前晶莹的冷溪。陵寒的心依旧揪紧得疼痛。看着眼前在他面前坦诚相见的她。为什么他还是感觉不到她是自己的。他的心系上了太多的结。每一个结都拧得他心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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