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昏好沉。像是做了一场梦。浑身冰凉。周围的空气冰冷得刺骨。冷溪动了动沉重的眼皮子。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然睁开眼睛。眼前先是一片漆黑。随后昏暗的亮光逐渐在她眼前清晰。
这是一间昏暗的小房子。是一个废墟房。荒芜得沒人经过。
哪來的电。冷溪猛然一惊。抬起头來。在她的前方一米处放了一个破旧的凳子。凳子上点了一根蜡烛。烛火盈盈闪闪的摇曳着。火光四散开來。照亮着它光线普及的地方。
冷溪惊慌下意识想站起來逃跑。一动却发现她根本就动不了。双腿被绳子捆绑住了。双手也被绑在了身后。她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嘞得手腕皮肤生疼。
“别浪费力气了。你逃不掉的。”突然。从侧面的黑暗中传出來一个声音。苍劲中带着与生俱來的嘶哑。
冷溪惊如小鹿。立刻抬头看去。谢飞粗犷四方的脸从黑暗中走向烛火能照到的地方。逐渐清晰。将冷溪的惊恐越发放大。“你不要过來。”她防备的瞪着他。想后退身后却是墙。
谢飞勾起肥厚的唇。轻蔑的一笑。猥亵从眼底流露。一步步朝着冷溪靠近。“不要过來。可以说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不过來还有谁会过來。陵寒吗。别天真了。他现在连自己都顾及不了。岂会想到你。”说着。谢飞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去挑冷溪的下巴。
冷溪惧怕的身子猛然一缩。回避他伸过來的手。“你走开。你走开……”她吓得身子颤抖。偏开头惊恐的避开谢飞的触碰。
听到她颤抖的声音。谢飞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原地。似乎是愣了愣。随即扯了一个轻笑道。“怎么。说到你的陵寒不会來找你。你心疼了。你痛苦了。我就不知道这样的人到底有哪里好。你怀了他的孩子。他还丢下你不管不顾。这么狠心。你还对他死心塌地。” 谢飞挑着尾音征询。似有不甘。
冷溪心一颤。被他说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她咬着唇努力让自己镇定。她不能哭再也不能哭了。沒人会帮她。她不应该再有依赖陵寒的心。她要自己保护自己。保护孩子。
这样僵持着许久之后。就在谢飞以为她偏着头伤心得不成形时。她突然转过了脸。脸上的神情坚定而决绝。沒有一丝泪。古泉般的眼里放射出尖锐的光芒。“如果你來这里告诉我陵寒有多狠。想让我伤心的话。那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伤心过了。你可以放我走了。”
谢飞一愣。显然是沒有想到她会如此淡定。愣了半秒扯了一个阴狠的笑容。“你以为我千辛万苦追到这里。就只是为了讽刺你。太天真了。你本來就应该是我的。我花了那么多钱。结果所有的甜头都给陵寒占了。我要夺回你。毁了他的孩子。”谢飞目露凶恶的光芒。捏着冷溪的下巴恨道。他要报复陵寒。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毁了孩子。冷溪心头一怔。前所未有的惊恐。她惶恐却瞪着野猫一样的眼瞪着谢飞。胸口怕得起伏。但她仍强装镇定冰冷。扯了一个嘲讽的笑容道。“你以为孩子是陵寒的。太天真了。你难道不知道吗。我背着陵寒不知道出了多少次轨。每一次都跟白奕承玩得疯狂。最后一次被陵寒捉住了。我还怀了白奕承的孩子。所以陵寒把我赶出來了。你想用我來对付陵寒。不觉得太可笑吗。你这是在帮他泄恨啦。”
冷溪虽然面带嘲讽的笑。可这话一说完。她的心狠狠的一痛。她现在说的这些话是陵寒认为的她吗。或许是吧。原來她在陵寒心里是如此不堪。如此下作。
谢飞眼眸凶狠了一个层次。捏着她下巴的手再次用力缩紧。“你想骗我。”
冷溪下颚被他捏得疼得皱了一下眉。冷笑道。“我骗你。难道你沒听说吗。就因为我跟白奕承睡了一夜。在白墩大家酒店被陵寒捉奸。所以他不要我了。”
谢飞眼眸一动。显然知道这是事实。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若是毁了白奕承的孩子还真是替陵寒报仇。替陵寒泄恨。他还帮了陵寒。他的目的是报复陵寒。不是帮助陵寒。谢飞迟疑了。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不少。
冷溪察觉。压抑着惊恐继续顺水推舟。“你何不放我。跟白奕承站在同一条战线对付陵寒会容易得多。你如果放了我跟他的孩子。白奕承会感激你的。”
“啪。”
“放屁。”谢飞突然抽了冷溪一巴掌。刚刚有松懈的手再次抠紧冷溪的下巴。捏得她的骨头快要碎裂。“让白奕承知道老子绑架你。老子还有活命的机会吗?你想逃。门都沒有。老子今天就要搞了你。”吼完。他迅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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