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管了。”安瑟仰头吹着海风道。
白马探:“蠢?他又路出马脚了?”
“恩,他说了自己的生日。”安瑟道。
白马探点头:“原来如此。”
毕竟是小时候的模样,虽然多了一副眼镜,但是青梅竹马的毛利兰怎么可能会没有发现两人很像呢,再加上遇到案子后就会表现出的成熟,以及偶尔会透露出的一点小习惯,如今再加上一个相同的生日,让人会不由自主的问,这真的全部都是巧合吗?
“如果是我,绝对不会选择在对自己如此熟悉的人面前伪装。”白马探道。
安瑟点头。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可是有一个哥哥告诉我,最危险的地方有时候就是最安全的。只要没闻到味道,老猫永远不会想到自己的屁股后面站着老鼠。”
白马探:“但那是对敌的策略吧。”
安瑟点头。
“那……你几月份生日?”白马探问道。
安瑟抬着小脑袋看白马探。
白马探:“我想在你生日的时候,送你一块大蛋糕。”
安瑟:qaq
“怎么了?”
安瑟:“我……我没有生日。”
白马探:“你不知道自己的生日?”
安瑟点头。
“以前没有过生日吗?”
安瑟摇头。
“那就选一天……”
“七月十三日!”
白马探:“不错,但为什么是这一天?”
安瑟歪了歪头:“因为好听?”
白马探:“……啊,是么。”
安瑟低头继续啃饼干。
十年前,七月十三日,组织斯派瑞接受任务搜查卧底,调查其真实身份,亦或者直接抹杀。
然而抹杀第一人时,失败。
斯派瑞去的时候,那个人正在烤焦糖蛋糕,用奶油巧克力装饰,香气四溢。
明明已经被抢指着后腰部位,却还是能笑着说:“蛋糕烤好了,如果不尽快取出来,味道就不好了。另外,你也来一块吗?小朋友?”
当时的斯派瑞是真的未成年的孩子,心智不成熟,第一次执行任务的他受到了食物的引诱,竟是真的将枪慢慢移开,然后,第一次尝到蛋糕的味道。
甜食会让人心变得柔软,这句话或许是正确的。
至少那个时候斯派瑞暂时打消了抹杀的念头。
然后,那个念头就再也没升起过。
大概是叛逆期?斯派瑞对上隐瞒了那个人的信息,并且多次暗地里找他,就是为了吃他烤的蛋糕和糖果,听他说一些其实很无聊的闲话。
直到琴酒哥哥发现不对,斯派瑞又在那个人的邀请下,做出了选择——叛离组织。
一晃而过,这么多年了。连那个人都已经过世很久了。
之后,组织里少了一个斯派瑞,糖果屋外多了一个大饼脸贴着橱窗,看各种甜食流口水的安瑟。
哪怕因为突然叛逃导致没有结束人体实验的身体中止了生长,甚至还缩水了不少,安瑟却从来都没觉得后悔过。
有甜食吃的日子,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