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着钟之发爷爷笑了下,有疑惑还是当面问清的好,我问他;“爷爷,您口中的阿耀是不是我爷爷钟之耀?”
“除了他还能有谁,呵呵呵,过来坐吧,一路走来,肯定又饿又累。”钟之发爷爷言毕,一挥手又示意他身边人说道:“准备开席,今晚不醉不归,迎接我们新任族长钟易的归来。”
我……勒个去……
钟易,族长,这……我啥时候成族长了?
止住了钟之发的招呼,我说爷爷,您一定是搞错了,我一个刚认祖归宗的小辈,怎会变成咱们钟家庄的足足了,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这句话先前来说,的确不可,不过,既然你如今也是身死想因为死之人,又是年轻一辈唯一的男性,族长位置,你当仁不让,就不要推却了。”钟之发爷爷颌首一笑,拉着我就坐在了他身边。
可是,听到他口中那句‘年轻一辈中,唯有我一个男性’时,我心中是七上八下了。
怎么可能,我们在钟家族人,在我年轻一辈中,难道仅有我一个男性不成?
凝眉左右巡望着,眼前多数人当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总的说来,女性的数量,远比我见到的男性要多的多。
这下我不信也不行了,随即我问钟之发:“爷爷,怎么回事,咱们钟家庄族人,怎么会这么巧合,我这一辈中,都是女性居多啊?”
“天意使然,纵使你我,又能如何,只要破解开诅咒,让我们钟家先人的英灵得意欣慰,那以后的事,自然就会被改变,来,喝酒,吃肉。”钟之发爷爷依旧大笑,俨然没有避讳任何言语,我问啥,他回答啥,和威伯一比,反差也太鲜明了。
我心说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我所要寻的目的地已经来到,我还是先安稳下来,再追问我心中的不解不迟。
笑呵着与众人喝酒吃肉,在场的人数,估计有数百人差不多,唯一令我好奇的是,除了他们之间的窃窃私语交谈外,唯有钟之发爷爷与我唠嗑,其余人,就像是对我心生畏惧一样,眼神充满敬畏的看着我笑,却没有一人与我交谈。
这一点,我挠头就问开了,看着钟之发,我说爷爷,我的到来,好像令众人的神情有些不舒服似得,都没人跟我交谈,这是为何?
“嘿,只等明天天一亮,你就是我们钟家庄的族长,他们这是心生敬意而已,不必介怀的。”钟之发笑道。
我轻点头,又问他:“爷爷,您老不就是族长么,还非得让我去做,我可是没这么大心思的,依我看,族长还是您的,我跑跑龙套啥的刚好,再说了,我来此,还有好多事要做呢,根本就没时间啊。”
“我知道,你就安心吧,来,先喝酒,喝酒之后,我带你去见几位熟人,肯定会令你意想不到的。”说着,钟之发爷爷胡字一捋,端起酒杯就跟我畅饮起来。
听到他的述说,我极力按捺着心中的好奇和涌动,暂时抛开了心中的疑惑,几杯米酒下肚,甜滋滋的感觉令我透心凉的愉悦起来。
约莫一个多小时之后,篝火堆越烧越盛,而在场众人,却是愈来愈少了。
借着酒精的麻醉,我没多想,只是心中仍旧在惦记着,刚才钟之发爷爷要带我去见几位熟人的事情,如果猜测不错的话,他所说的熟人,十之八~九会是我的父母也说不定呢!
毕竟,那辆我老爸的出租车,可是在那摆着呢。
“小易啊,来吧,事情的始末,我知道你已经等不及了,随我来。”
他先是衔上了一直纸卷香烟,然后又递给我一支,才双手背负着向前走去。
说实话,不带过滤嘴的香烟,曾经我也抽过,而今我的香烟早坠入水中了,来一支纸卷香烟,味道也是很享受的。
猛抽了几口香烟,我四处瘪了一眼,附近来回走动的人不少,但每个人的神色,却都是五味交集的模样。
我突然想到,威伯哪去了?脚裸受伤的钟婷婷去哪了?
刚才席地而坐,喝酒吃肉时,我还看到过他俩,而今酒足饭饱之后,他俩的身影已经在人群中消失不见了。
我问钟之发爷爷,显威伯和婷婷他俩,去哪了?
“这次你能安全抵达钟家庄,多亏了他父女俩,而今他们的使命已经完成,回去歇息了。”
我说他俩竟然是父女关系么?
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之前他俩一言一行的举止中,我压根就没想到,钟显威和钟婷婷两人,竟然是父女关系?
“呵呵,这点小事有必要骗你么?”钟之发爷爷笑道,然后他顺手一招,拥住了我的肩膀,指着其中一家石房子,笑道:“就是这家了,记住,别被惊讶震撼到哈。”
我说您放心,最近这段时间,惊喜也好,惊讶也罢,我经历得太多太多了。
随着他的脚步前往,刚起步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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