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在了一起。
“我们钟家庄,还有多少族人?”我掐灭了烟头,问他。
旱烟袋大爷苦闷的一笑,说道:“三百多户吧,具体多少人,这个每天的变化都不一样,只有你亲自到达后,才会一清二楚。”
我说大爷,你这不是开玩笑么,三百多户人家,具体多少人还要看每天的变化,怎么个意思到底?
“我们钟家庄,地处险要之地,又兼具人文地理风貌另类的景象,人数的变化,当然每天都不同。”旱烟袋大爷言毕,指着左右两张床铺,告诉我让我随便选一张休息一夜,天亮后,抄近道回钟家庄。
对于他的解释,我只能猜测我们钟家庄是一处旅游胜地,仅此而已。
我没理会他,因为她还在设法搪塞我,根本就没给我说清楚,我们钟家庄,到底有多少人?
长呼了一口气,我扭头走向了右边那张床铺,坐了下来。
旱烟袋看了我一眼,又说道:“是不是在困惑我们钟家庄为啥没有被灭庄一事?”
我心中的疑问,被他提及,这自然很好,我说是,就等你这句话呢?
“所谓知恩图报,早年间,我们钟家庄无意中救了一个幼童乞丐,也就是那个幼童乞丐,在我们钟家庄临近灭庄之前,给我们提供了一处隐蔽之地,索性,我们钟家庄族人,有大半的民众应允相信了他,这才留下了我们现在这些人的根基。”
旱烟袋言毕,像是欣慰,又像是无力一样,慢步走近了靠左边的那张床铺上,没再跟我谈话,直接就和衣躺了下去。
只是,我又不能平静了。
从他的解释中不难发现,当初我们钟家庄虽被屠庄,但庆幸的是是只死伤过半而已,相比较而言,我们钟家庄比武夷村和樊家堡来说,还是要好一点的。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居住的钟家庄,是已经迁移过的对么?”我难言心中的困惑,再次询问了他。
旱烟袋大爷轻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了我。
我心说好吧,旱烟袋之前与那名变身行尸的出租车司机搏斗,外伤虽然看不到,或许是受了体内伤,就不打扰他算了。
躺着床上,没过三秒,我就一骨碌的爬了起来。
不对!
刚才我和旱烟袋吃过的酒肉,这一桌菜是谁准备的?
还有,我所坐了的床铺,被褥凉席都是崭新的,这又是谁购置铺设的?
反观旱烟袋大爷,他的呼噜声已经响起,我有点不忍心喊醒他,但是我有此困惑一丁点的睡意也没有,当下我又点了支香烟,起身站了起来。
然而,不知是我无意还是巧合使然,当我站起身的那一瞬,这间本就不大的房屋中,一张横幅状、边缘呈现破浪边的黑白色照片,一下子就呈现在了我的眼中。
我确信,屋子中仅有一盏烛光的光芒,我能在墙壁上碰巧看到这张横幅照片,真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巧合。
渡着步子我走近了那张横幅照片,隐约中我有一种预感,这张横幅照片中,一定有我想知道的某种答案。
房屋的墙壁不高,横幅照片的悬挂也就到我鼻梁处,刚好与我的眼睛保持在了同一直线距离。
光芒太弱看不清楚,我又凑近了些,无奈,照片有些发黄的阴暗,我只能转身把那一盏蜡烛举了过来。
令我郁闷的是,横幅照片中大约有三十多人,都身穿着粗布大褂,无论男女,我也仅能看出一点容貌,想要仔细分辨出是谁,我一时间真的难以察明。
不过,当我巡视了一遍每个人的容貌后,仅有的三个娃娃脸,却是让我猛然心悸起来。
三个娃娃脸,无一例外,都身着红肚兜,头顶冲天辫,就跟我之前看到的贡品婴孩,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刻出来的一样。
“大哥哥,救我们出去,我们好冷呢。”
“嗯嗯嗯……救救我们吧,我们也好饿呢。”
“哇哇哇……我找妈妈……”
接连三声幽怨的啼哭,致使得我没有把持住身形,双腿一软便直接瘫在了地上。
我不敢回头了,因为这三段啼哭声,不是从照片中传出的,而是从我背后,那个房门口传过来的!
【作者题外话】:本书的好坏,有强烈支持的,当然也有谩骂的,无论褒贬,都是对我的鞭策,或许,本书的坑太多,但,我会在每一章中,都会有不间断的解释,或许,这就是某些书友的渴望不及,才对此不解才造成的贬意吧,嗯,我会再接再厉,再次感谢诸位书友对本书的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