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又跟长生扯上关系了?我是冲着治疗死人病来的,关长生屁事儿啊。小爷我只求这世活得痛快,不想长生!
我想要继续追问,可是雷孟德却抢先道:“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变故吧?”
我冷哼了一声说没有。其实我心里也有点惴惴不安,毕竟那会儿在站外停了五六分钟。不过转念想想也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应该没什么问题。
雷孟德转身就上了公交车。过了一会儿我就听到公交车里传来一阵暴怒声,接着雷孟德怒气冲冲地冲下车子对我吼道:“你是不是中途停车了?”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无辜道:“没停车啊。小爷我连尿尿都是在车里解决的。不信你去看,驾驶座地下还有一瓶菊花茶呢,37度恒温的。”
雷孟德明显不相信我的话。他一把就拽着我的衣领将我拖上车,然后指着驾驶座的椅背吼道:“既然你没中途停车,那这个是哪里来的!”
我定睛一看,椅背上赫然印着一个血手印!
我顿时吓得脸煞白煞白的。这个手印是什么时候印上去的,我压根儿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雷孟德的暴脾气又控制不住了,他死死盯着我就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嘴硬道:“不信我的话你自己去开啊!小爷我帮你开了一个晚上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死人病的秘密你爱说就说,不说拉倒!小爷我不信凭自己还找不出来!”
说着我一甩头就走,那叫一个风骚潇洒。身后雷孟德喊了我好多次,我也没理他。
雷孟德冲上来拉着我道:“你去哪?”
我硬声硬气道:“关你屁事。”
雷孟德知道我生气了,他态度反而缓和下来。他欲言又止地看我道:“那你先回去,这里其他事情交给我。记住,千万不要睡觉。”
我转身就走懒得搭理他,走出车站之后我才想到自己没地方去。我想了想,索性还是走到了昨晚住的那家快捷酒店中。
我记得昨天酒店前台是一个短头发的女生,可是今天却换成了一个年轻小伙。这个小伙服务态度很好,就是普通话有点不太标准。而且我听了半天都没听出来是哪个地方的方言。
我还是要了昨天的房间,进入房间之后我立马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确认过没有问题之后,我才放心地在床上躺了下来。
我脑子里像看电影一样把今天的遭遇过了一遍。
首先最值得怀疑的就是雷孟德这个人。我几乎可以确定他肯定是有问题的,起码他肯定有很多事情瞒着我。从逻辑上讲,想要判断一个人是不是有问题,就要从他的目的开始推敲。可是我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雷孟德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恰恰相反是我想从他身上得到治疗死人病的方法。
第二个疑点就是最后一路公交车究竟是不是鬼车?为什么雷孟德要让我代替他成为公交车司机呢?
第三个疑点就是大雷。自从昨天失散之后,大雷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难道真的如果雷孟德所说的,大雷早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死了?
第四个疑点就是今天晚上那个醉汉的话。他为什么说我不应该来开这趟公交车?他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我把这些疑点全部都写在纸上,然后将它们用直线连接起来。
这些疑点都有一个共同的交点,那就是雷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