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琮虽然都听不懂,但是他能肯定,自己心找到的这名谋士,确实十分厉害的。
不多时,司马庄语气中透着一股酸涩说道:“不错,老夫明白了,你叫什么名字?”
庞离知道他的意思不是询问自己的姓名了,而是询问自己的字,这表明他此前没有仔细地听自己的话语,而是此时才将自己放在眼里,不由得一阵冷漠。
“晚辈庞离,字叔和。”
“不错,从此以后,少主的学识,就交给你......”
“等等,司马先生,”庞离忽然出声,让几人都看了过去,“晚辈也有几个问题想要向先生讨教。”
司马庄精神立了起来,看在你是晚辈的面子上,这才没有过分对待于你,如今却得寸进尺,看来是要好好地教训你!
刘琮跑到了庞离的身边拉着他的衣袖说道:“司马老师已经同意了,我们不要再考了,好不好。”
庞离微微蹲下来,维持着一张笑脸说道:“怎能行?少主,我今天便教你第一课,骨气。”
他直起身子,嘴里淡淡说道:“在有骨气的时候,也代表你需要拥有自己的底气,也就是,能力必须要强!”
“小子好大的口气!”司马庄须发张扬,有些微怒,他正襟危坐,等着庞离的提问。
庞离低头思索了一阵,随即笑着问道:“司马先生,小心了。我问: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司马庄的眉头蹙了起来,这是什么,他怎么从未听过?
不过还是硬着头皮算了起来,只是越算他越感觉不对,直到最后颇为恼怒道:“此等算术,与我何干?乃是市井小民所着,难登大雅之堂!不敢与之为伍!”
庞离忍不住憋笑,这就是公子所说的死板的士子,干脆说道:“司马先生说得有礼,我这便换一个。”
司马庄脸色又红了不少,拂袖不语。
庞离思索片刻说道:“大知闲闲,小知闲闲;大言炎炎,小言詹詹。其寐也魂交,其觉也形开;与接为构,日以心斗:缦者,窖者,密者。小恐惴惴,大恐缦缦。其发若机栝,其司是非之谓也;其留如诅盟,其守胜之谓也。其杀若秋冬,以言其日消也;其溺之所为之,不可使复之也;其厌也如缄,以言其老洫也;近死之心,莫使复阳也。喜怒哀乐,虑叹变,姚佚启态。乐出虚,蒸成菌。日夜相代乎前,而莫知其所萌。已乎,已乎!旦暮得此,其所由以生乎!”
“敢问先生,此文出此何处?”
司马庄冷哼一声说道:“此篇乃是《庄子.齐物论》次篇的一段,有何要问的?”
庞离笑道:“老庄崇尚‘无为’而治,即,天地万物都有自己的道理与规律,无论做什么都会被瓦解。那么离的问题是,若是我等破坏自然的规律,那是否我们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司马庄呆愣了,随后向庞离怒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来人,将其拉下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