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觉得再怎么说,才十五岁的你才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吧!’不出所料地,有人开始拆台了。
光月对此有不同意见。
“年龄从来不是问题啊,十几岁的拯救世界的还少了吗?”白桦表示年龄从来不是问题。
“而且我还是现役高中生呢,给我架高达我就可以拯救世界去了。”说着摆出了一个看起来有点奇怪的姿势,同时背部延伸出几条翅膀一样的光带。乳白微光的条带带着一种神圣的感觉。
‘完全糟蹋了你的能力啊!’光月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拿着超发能力耍帅什么的真是——
看着妹妹那完全漠然的样子,他于是略感无力地收起了动作。
重新靠着墙面坐了下来,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右手的掌纹。
“接下来我的行动可能非常作死啊,我在犹豫到底去是不去呢。”他一只手撑着下巴状若苦恼的说道。
‘也就是说,你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去作死?’真是精辟,不对!我可是有正事的。
“目的不是作死,总之要相信我啊!”冷不丁被妹妹来了一记语言重击,少年有些激动的否定道。
——
美国……
在白桦看来是一个相当神奇的国度。
比如民众高呼自由平等却存在着相当严重的种族歧视,不过这点和他无关就是了。
只是民众可以合法持枪这一点让他感到有点毛骨悚然。
从机场那种布满监控的地方以冲刺的速度跑了出来,身上时时刻刻挂着电子杀手,走到哪哪里花屏,要真是时间久了还真的可能出现什么他不愿意看见的意外。
而现在的他就出现在美国旧金山的一条不知名街道上。
开着存在感低下状态并时时刻刻开启着超感知的他,有些紧张的在感应关注着在自己十多米外走过的那个美国青年兜中的一把手枪装的武器。
对于危险的感应时时刻刻刺激着他的精神保持着警惕。
这已经是通过他那特别的外出旅行方法来到这里之后,碰到的第三位了。
即使明知道这位连注意力都不能聚集到自己身上,但还是有种靠近炸弹一样的错觉。
要是带着枪的突然发疯一般朝着四面八方射击怎么办?
总觉的碰上高喊着“安拉胡阿克巴!”冲上来玩人肉炸弹的也不会有什么意外啊。
要是真的碰见了在街道上自爆怎么办?
一切熟悉的感觉离自己远去,取而代之的则是各种各样的陌生,金发碧眼的白种人,黑色皮肤的黑人,他突然有些沉郁的发现自己人生地不熟。连个落脚点都不知道,难不成要一路精神力量开道?虽然不是不可以啦...这么一想好像还挺带感的?
白桦此刻的思维变得有点危险,同时眼神也在渐渐空明。
语言的话,来之前已经背诵下来一本牛津词典的他,只要有机会实践一下,就能很轻松的学会英文……吧?毕竟过目不忘可不是摆设。
至少他心中就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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