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八个小时的游戏正式结束,时间也来到了晚上。
到不是关成玩腻了,而是因为人类……是有极限的,赛博人类也是一样。
尽管关成尽量“温柔”,并努力尝试“挽救”两条生命,好让两人将游戏进行到底,但一心求死的人在陷入昏迷时很难救活。
反复昏死十几次,又被肾上腺素救醒后,史密斯先生先一步离开人世,只留下儿子塔克一人受苦。
期间秘书长先生还尝试过咬舌自尽,不过他可能不知道,光咬舌头是死不了人的,把舌头吐出来更死不了人,只有把舌头咽下去,堵住气管,或者用血液填充肺部,才能致人死亡。
弥留之际,史密斯先生没有对世界展现出一点怀念的意思,反而用麻木的大脑不断庆幸着自己终于要死了。
塔克很悲伤,作为畜牲的典型人物,他悲伤不是因为史密斯是他父亲,而是因为史密斯一死,受苦的就只有自己了。
单独享受vip服务的塔克真正见识了酷刑的含义,关成坐在一旁,用铁丝钉死了他的眼皮,确保他能一幕不落的看清接下来的所有画面。
一把手术刀,一把小镊子,一管能增加神经活性,最大程度增加痛苦的药物,以及大量的血袋。
这就是塔克要面临的地狱。
关成一点点的把塔克解刨开,从皮肤到肌肉,从肌肉到神经,过程中还不断给他讲解着这些部分的名称和作用,以及不同程度的刺激能带来什么样的痛感。
实践是最好的老师,如果塔克能活着回去,必定会成为优秀的人体结构学专家,无他,知识的痕迹太过深刻,终生难忘。
或许还能学点学点数学,问:
一个塔克?布朗,左边挂血袋,输满血需要六个个小时,右边被解剖,放干血需三个小时,当两边同时进行,请问塔克多久才能放干体内上血液?
数学题做完的时候,关成就想离开了,但和歌子托人送来了一个有恒温装置的箱子。
本以为有什么重要物品,打开一看,只有一个小瓶,里面装着少得可怜的“牛奶”,大概一毫升左右。
旁边放着一张简要说明书,上面说这是一种名叫树脂大戟的摩洛哥仙人掌的汁液。
(注)
没什么特点,就是辣,用辣度单位来衡量的话,大概是160亿,要知道能辣死人的死神辣椒也只有150万左右。
160亿?光是后面的零就能把人吓死。
怕关成不重视,和歌子特意发来了使用方法,并反复强调,直接把小瓶装在专用注射器上,注射器会自动抽取血液中和树脂大戟的汁液,然后将血液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注射回人体。
事实证明这玩意是真的勐,半死不活、近乎麻木的塔克瞬间来了精神,不断发出无意义的吼叫声,饱经摧残的声带撕裂又撕裂。
如果能重来,声带宁可投胎到狗身上,一辈子只会汪汪和呜呜,也不愿意再伺候这个沙币。
混合着仙人掌汁的血液以极为缓慢的速度缓缓注射,每一丝血液回到人体,都让塔克觉得自己在岩浆里洗了个澡。
血液注完毕后,他的意识也彻底被烧成了灰尽,或许对他而言,来自精神的伤害远超肉体。
临走前,关成在两人身边扔了颗焦土手雷,熊熊燃烧的火焰将残破不堪的尸体烧成了焦炭。
光从外表看,谁也想不到这是白日里,在法庭上肆意妄为的秘书长父子。
跟维耶通话打了个招呼后,关成便回家了。
五分钟后,两个心理承受能力强的心腹走了进来。
刚打开大门,一股掺杂着血液腥臭的焦湖味儿传了出来,难闻的气味儿熏得两人睁不开眼睛。
好不容易适应了味道,看清工房里画面的瞬间,从心脏里流出来的血液都失去了温度,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将两人冻结在了原地。
只见空旷的工房内,两张焦黑的钢筋椅子立在原地,上面各坐着一个人形焦炭。
火焰的温度,使血肉卷曲,两具尸体彻底变了型。
一旁的小推车上摆着锤子、锯子、斧子、螺丝刀、扳手等工具,无一例外,全都被血液泡透了。
溅射状流淌的血液以两具椅子为中心,绽放出骇人的艳丽红花,这出血量说死了十个都有人信。
最要命的是,明明温度计显示厂房里的温度比外面高,他俩却总觉得周身发凉。
一时间竟产生了幻觉,好像看见了一个穿着染血围裙的疯子,拖着锯骨刀向他俩缓缓走来。
在原地站了好几分钟,直到后背的工服被冷汗浸透,两人才回过神,对视一眼后,咬咬牙,迈出了第一步。
几米的距离走出了天涯海角的感觉,漫长的时间过去,两人走到椅子旁边,硬着头皮开始收拾尸体。
尽管手脚冰凉,身体僵硬,但俩人的速度无比迅捷,飞速打理好现场后,拎着垃袋子飞似的逃出了大门。
其实这次经历也不是没用,最起码再看一些常人无法忍受的黑超梦时,两人能眼皮都不抬一下,并在摘下超梦眼睛后,能澹定的点上一支烟,吹牛道:
“超梦也就这样,更大的场面我都见过,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和我兄弟去工房里收拾东西……”
另一边,关成还不知道自己给两个无辜者带来了这么大的心里伤害,正慢慢悠悠的往家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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