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找我,说明陆小姐是被你救下的对吧?”
公司在发现陆玲珑和诸葛青失踪的第一时间,便向吕良询问过了,所以他知道大概的情况,也便做出了如此推断。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另一名蛊童现在在你手里吧,你打算怎么安排她?”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自会有我的安排。”
“这么说,你是打算把那女孩儿留下了?”吕良看出了关键。
“……”
游方没有回应,直接一挥手,便将其驱离了“梦境世界”。
“呵呵,这下就有意思了。”这时候,意识回归到车上的吕良,顿时咧嘴一笑,像是发现了大乐子一样。
“难道说,这就是诸葛青那家伙拉上陆玲珑的目的吗?”他不禁在心里分析,一边想着,嘴角越发上扬。
……
……
在驱离了吕良后,游方也如约将这一情况通知了吕欢,吕欢一听便知道这的确是自己哥哥的问题,也便没有多说什么。
这之后,处理完一切的他也总算是回归了现实之中,此时陈朵依然在沉睡,他也便索性修炼了起来。
就这样,时间一晃便来到了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左右的时候,陆老爷子如约而至,叩响了南茅山的山门。
而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廖忠和老孟,作为华南大区的负责人,游方这边的问题自然也是要由他来处理的。
当然了,实际上在昨晚得知了一切之后,廖忠便想要立刻赶过来的,毕竟这蛊童之事可不容小视,必须要尽快处理才行。
但无奈,身为“十佬”的陆老爷子直接把他的行动给压了下来,以自身、以陆家为担保让其等自己到了之后再一同前往,他才只好先在机场等到了陆老爷子,随即同行而来。
陆老爷子此举,自然是怕公司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而只要有他在,游方这边便能够有一个保障。
而对于这种情况,游方自然也是早有预料的,至于这南茅山上的道人,在得知如今情况后也同样是行了个方便,为众人安排了一间茶室专门用来谈事,算是相当配合且周到。
也直到这个时候,陆玲珑才知道自家太爷竟然来了,此时想跑也已经没地方跑,只能小心翼翼地躲在游方等人后头,朝陆老爷子招招手道:“嘿嘿,太爷,您来啦?”
“哼!”
而看见陆玲珑,陆老爷子的心里终是彻底松了一口气,但表面上却还是怒哼了一声:“你的问题一会儿再说,你先老实给我在那儿站着!”
接着,陆老爷子、廖忠和游方三人落座,其余人则都站在门外,就这么在门口守着。
待房门关闭后,三人也便正式开始了谈话,而这谈话的主要核心,自然就是那蛊童。
“游方,你这边的情况和诉求公司都清楚了,但你也知道公司的立场,蛊童这样的存在实在是危险,就这让她在外界待着,上头实在是不放心啊。”刚一开始,廖忠就直入正题,表示了公司的意思。
“另外,我也知道,陆小姐他们救蛊童的本意是怕公司对他们不利,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公司没这么不人道,对于这一类的人我们有着专门的机构进行引导与培养,只要他们能控制自己的力量、或者去除掉危险因素,自然就能够回归社会、进行正常生活了。”
“嗯……”
听到这话,游方轻轻点了点头,随即眯起了眼睛,似是在进行着思考。
而廖忠见状,便以为这事情是有的可聊,正想要进一步劝说,却又被游方给一句话堵住了。
“那么廖叔,我能问问您,公司对于一个无法排除的危险因素,会怎么对待么?”游方抬起了眼皮,双眼凝视着他。
“据我所知,即便是能够被控制住的力量,只要其力量本身在公司看来是有威胁的,公司就一定会将其控制在手中,就像是吕欢那样,对吗?”
“这……”
面对游方犀利的提问,廖忠顿时哑然,这个问题他没办法正面回答,因为游方所说的确是对的。
片刻……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只要公司确认、你的能力能够完全保证蛊童身上的蛊毒不会外泄,那在允许的范围里行个方便,也是没问题的。”
“行个方便,是指像吕欢那样出行都需要人跟随,连自己的家都无法随意回去吗?”听到这话,游方不由得冷笑,“那可真的是太‘方便’了!”
“算了廖叔,咱们也别在这儿绕圈子了,您的立场我可以理解、公司的立场您也表达得差不多了,那么现在,我就来说一说我的立场吧。”他直接将主动权拿在了手上。
“廖叔,我现在明确地告诉公司,我可以保证蛊童体内的蛊毒不会有任何问题,我也有能力帮助她掌握这份力量,而且以我如今的能力,或许能比公司的机构要做得更好。”
“同时我还可以保证,日后这个问题只会越来越小,我的能力你们是清楚的,而我所能做到的事情,也远比你们知道的要更多。”
“另外,我不知道你或者公司到底明不明白,这个孩子之前都经历了些什么,但那都无所谓,既然我救出了这个孩子,我就不会让她从一个黑暗逼仄的地方、去到另一个差不多地方。”
“而退一万步讲,哪怕公司的人确实会好好待她,给她无微不至的照料,但你们真的觉得,这两种地方、这两种生活方式对她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说到这里,游方深吸了一口气:“所以,我会将她带在身边,也会保证她不会对社会产生任何危害,我相信在公司这里,我的这一点儿人品还是有的,否则我也就没必要一直跟公司合作了对吗?”
“当然,公司要是实在不放心,也可以随时监视着我,这一点我接受,反正公司一直都在这么做,只是程度不同不是吗?”
说完,他继续凝视着廖忠,问了一句:
“廖叔,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