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雅以及雪儿退了出去,在院子偏僻的地方找了张方桌坐下。
小雅有些不服气地对我埋怨道:“这么快拽我出来干嘛?本姑娘倒是要看看,那S`货究竟想找几个男人调`教我,不阉割了他们才怪!”
我瞪视了她一眼:“别惹事,这地方有点古怪,尽量低调点,待会雾气小些后,赶紧离开!”
雪儿的眼珠子扫视了两下后,对我提心吊胆地询问起来:“是不是黑店?”
我斜视了她一眼,叹气道:“如果要是黑店就好了,怕只怕……?”
见这丫头和小雅都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发望我,忙嘿嘿一笑:“瞧你们俩吓得,开个玩笑而已。”
两人捶打了我几下,就完全从刚才的不安中松弛下来,说起了女人之间的话题,不是最近大火的电视男猪脚,就是什么牌子的化妆品有效……
这样也好,紧张的心理就让我一个人来承受吧。
其实自从进入这家宾馆,就感觉不对劲,但是用Y阳眼又发现不出问题,只能时刻保持着警惕,防止有意外情况出现。
很快,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端着两个盘子过来了,是凉菜,一份是凉拌猪耳朵,还有一份是五香牛R。
从中午开始到午夜,只在车上啃了点面包火腿,肚子早就饿了,此时看到菜上来,三人禁不住咕嘟咕嘟吞咽口水。
本来想要两瓶啤酒,但想想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还是算了,于是摸起筷子,夹了一块猪耳朵朝嘴巴里塞来。
刚到唇边,突然闻到一股臭味,腥臭腥臭的,跟臭鸭蛋似的,忙将猪耳朵扔下,同时干呕了一声。
“你干嘛,还让不让人吃了?”
雪儿以及小雅,正要往嘴里吃,看见我的反应后,忍不住埋怨起来。
“这……这猪耳朵似乎时间有点长了,味道不对劲!”我指着盘子对她们两个提醒起来。
雪儿将筷子夹住的一块猪耳朵,放在鼻子前仔细嗅了嗅,随即不解地望向我:“没什么味呀?”
我有点愕然,忙将方才丢掉的那块夹起来,仔细闻了下,发现除了R香外并没有任何异味,忙又夹起另一个盘子里的牛R,也没有什么臭味。
心里不由得嘀咕起来:怎么回事,难道是刚才鼻子出问题了?
纠结的时候,那位肥头大耳的男人又端了两个盘子过来了,是醋溜肥肠和干锅牛蛙,这次倒是热菜。
闻了下也没问题,瞅瞅附近的进餐的那些人,也在肆无忌惮地吃着,心说要是有问题,他们早就倒下了。
于是不再心存顾忌,与雪儿以及小雅一起,狼吞虎咽地大吃起来,几分钟的功夫,桌子上就风卷残云,只剩光盘。
人要是吃饱了,就容易害困,瞧瞧院子外面的雾气,还是太大,于是决定开两间房睡一觉,等天亮再出发。
空房间倒是有,就是小平房,但并不挨着,只好让雪儿小雅睡靠近中央的一间,我睡最东头的那间。
实际上我想三人开一间来着,但毕竟开不了那个口,一方面怕雪儿小雅揍我;另一方面,两女一男睡一间,而且还是几平米的小平房,很容易让人误解。